实力不可小觑。
单纯的只是灭了一个宫家,恐怕会引来一系到的隐患,国主也不会就此作罢。
但如果有了宫家的罪证,国主心服口服,与之有关系的那些势力也不敢再掀出什么风浪。
“成交!”姜清鱼挑了挑眉。
说完,姜清鱼拿出银针,就地治疗,中殿前灯火通明,视线足够了。
凌天洛那边终于结束战斗,其实他早就应该结束了。
只是凌天洛刚出关,见到姜清鱼心情大好,一直像耍猴一样,逗弄着宫章州。
否则,姜清鱼严重怀疑,宫章州是不是凌天洛的一击之力。
此时,宫章州、宫星河被废去修为躺在地上。
而被自己的迷迭散迷昏的宫羽裳已悄然醒来,默默望向姜清鱼与凌天洛。
姜清鱼已经医好了苏伯业,现在正给苏家的一个长老医治,神情专注,精力完全在飞穴入体的银针上。
而那个冷漠一世的男人,却像一个做小伏低的丈夫,帮她递银针,帮她擦汗。
尽管那个女子没有看过他一眼,他的目光却没有一刻离开过她。
那样专注,那样温柔,那样执着。
仿佛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过别人,只有他眼中的那个女子。
仿佛他根本不是冷漠的凌尊,而是宠妻如命的男人。
此刻,殿前的照明晶石能量减弱了些,姜清鱼视线不够。
而宫羽裳满腔愤恨,悄无声息地从储物戒中唤出一把涂有绿色剧毒的匕首,趁凌天洛去殿中拿晶石的瞬间,猛地起身,朝正在忙碌的姜清鱼后背直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