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景铮与薛熙就那么回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什么感情。而且婚后还总是管制宫景铮,不让他纳妾,更不让他出去找女人。
所以听说薛熙死了,他没有伤心,只有愤怒。
因为不管怎么样,薛熙是他的妻子,将他的妻子杀了,明摆着是冲他宫景铮来的。
不过,宫景铮刚走到殿门口,一个肃然的声音便迎面传来,“不好好修炼,又要做什么去?”
一个一身锦袍,头发微白的老者龙行虎步地走来,肃面负手间,一看就是久居人上之人。
宫景铮见到此人立刻恭谨行礼,“爷爷。”
此人正是宫家三长老宫学海,也是宫景铮的爷爷。
“你要去杀谁?”宫学海皱眉看向自己的孙儿。
“爷爷,薛熙被江小鱼那臭娘们儿杀了。”宫景铮顿时怒意冲顶。
“我知道了。”
“爷爷,让我去杀了她!”
“不行!”宫学海不容置疑道。
“爷爷……”
宫学海打断了宫景铮,怒声吼道:“我说不许去就不许去,过几天就是天榜挑战日了,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宫景铮眼眸顿时阴忌下来,脸上浮现沉冷的笑意,“对呀,马上就是挑战之日了,臭娘们,看本少爷怎么弄死你,不对,本少要让你求生无路,求死无门!”
“哼,空有一身怨气有什么用?”宫学海冷哼一声,拿出一个黝黑的小瓶子,此瓶也是五行瓶。
宫景铮微微一愣,“爷爷,这是……”
“这是血气狼族的精血,爷爷为了得到它,可是负出了大代价,你赶紧吸收了它。”宫学海阴冷一笑。
宫景铮一听大喜,“血气狼族?那可是稀有狼族,它的精血可是珍贵之物。
有了它,我的实力能更精进一成。”
……
还是同一时间,远在国都,恢宏的宫殿中。
高坐在上的国主听了宫学锐的回答,立时大怒,“你说什么?你确定刚刚的话都是真的?”
“回陛下,小民句句属实,这件事完全是小民与大殿下的私下密谋,与宫家无关。”宫学锐道。
华承湛面色阴厉,“姓宫的,本殿下与你无愿无仇,为何要陷害我?”
“大殿下,对不起了,小民和呼延祥人微命贱,面对陛下的亲自审问,只能实话实说。”宫学锐满脸歉疚,低头道。
事到如今,他宫学锐是脱不了干系了,与其拉上整个宫家当垫背,还不如自己一力扛下。
以宫家的实力,这件事对宫家造不成太大影响。
至于大殿下华承湛,只能牺牲他了。
一来符箓中已经录下来了。
二来,就凭他和呼延祥的身份,也掀不起什么风浪,说与华承湛无关,没人相信。
“好啊!真好啊!”华灵国主抬起一只手指向华承湛,“你出息了,真是太出息了。”
“皇爷爷,您听孙儿解释……”面对国主阴沉沉射来的目光,华承湛心中怯意滋生。
皇爷爷虽然宠爱自己,但作为一国之君,向来多疑。
更何况今天,有事实,有真相,想不不多疑也难。
可是盛怒滔天的国主却没有给华承湛解释的机会,嘶声吼道:“解释什么?解释你和这两个野心勃勃的逆臣贼子如何通敌?解释如何欺上瞒下?解释你如何哄骗于朕?
来人!将这个不孝子孙拉下去,即日起关入府内,没有朕的命令,不得出,也不许任何人探视,由禁卫军亲自把守!”
华承胤看到华灵国主脸上松弛的肌肉因盛怒一阵颤抖,心中松了口气。
今日他将证据承给国主,事实上是带着几分赌的成分。
国主向来生性多疑,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认为他在故意构陷华承湛。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华承湛犯了这样的犬罪,只是被囚禁,连牢狱都没下。
若是换了自己或其他任何一个皇子皇孙,恐怕早就被判死罪了。
可见国主对华承湛的宠爱。
接下来,国主命人将宫学锐和呼延祥脱了下去,殿外斩立决。
看到两颗人头落地,华灵国主朝华承胤摆了摆手,示意退下。
华灵国主似乎心中有事,一句都不愿多说。
对此,华承胤并没有多想,皇爷爷素来不待见自己,不愿多说很正常,更何况如今又因为自己,不得不亲手将他最喜爱的皇孙软禁。
华承胤离开后,华灵国主身旁伺候的胖太监小心翼翼上前,“陛下,您消消气,当心气坏了龙体。”
“哼!这个承湛,胆子越来越大,不给他点教训,都快飞上天了。”华灵国主冷哼一声,“去,把腾飞给朕叫来。”
“腾飞?”
华灵国主话题转变的太快,太监怔了怔。
“快去!”华灵国主不耐大吼一声。
“是是是!”太监连滚带爬地出去传令。
不一会儿,腾飞站在华灵国主面前,没有恭敬请安,只有沉默不语。
而国主只有一句话,“去给朕查一个叫江小鱼的少女,她现在由可能在重光王朝。”
腾飞面无神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