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行宫,传送阵前。
凌天洛仍然将姜清鱼紧紧搂在怀里,生怕一放松,怀里的女孩就会消失。
不知情的月华学院的学生和伍玉山的夫人们微微诧异。
两个大男人也可以感情这么好?
伍玉山摸了摸鼻子,面色窘异。
想破脑袋也没想到,威震华灵的国师大人有这取向。
阮心慈看到生死相拥的二人,恨恨地咬着牙,为什么江小鱼会完好无损地回来?
不过,她又发现不对。
江小鱼穿的衣服虽然颜色相同,都是月白色衣袍,可款式不同。
还有头发,不似之前完整,有些凌乱。
阮心慈心中大笑。
魏琰心中也微微得意,姜清鱼这个样子回来,只要不傻,都知道代表了什么。
但是令人遗憾的是,江小鱼终究还是活着回来了。
不禁暗骂阮心慈,出手不够利落。
不过,她还没彻底得意起来,就听凌天洛冷漠的声音响起,“无震!”
“属下在!”
“忘了你刚才的任务了吗?将这个女人扔到魔兽山脉!”
“是!”无震浑身一震。
主子可是将尊后看得比自己生命都重要的,阮心慈这个恶毒的女人竟敢陷害尊后,他怎能容忍?!
无震一把就要抓起阮心慈。
可是旁边的阮珍瑜猛地扑来,死死护住面色发白的阮心慈,“大人,这位公子并无损伤,您就饶了心慈一命吧,求您了!”
阮珍瑜声泪哭诉。
伍玉山面色难看,这个女人脑子不太聪明,目光也没有远见,但他知道她对自己的侄女还是不错的。
当然,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不能有自己的孩子,遂将阮心慈当亲骨肉一样地疼爱。
所以,伍玉山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阮心慈死死咬着唇,浑身抖动得如筛糠,却没人发现她手中紧紧握着一个东西。
不知是什么,仿佛当护身符一般握着。
可就在这时,人群中的关雅琴优雅款步地走出来,“看看这位公子,贴身的带钩都丢了,一定是经受了大危难,受没受伤那是这位公子的幸运,怎么能根据这个就放过罪魁祸首呢!?”
关雅琴声音中透着悲愤,还有几分仿佛是替姜清鱼的哀怜。
可是月行宫的人都知道,她与江小鱼无亲无故,只是嫉妒阮珍瑜受宠,落井下石而已。
伍玉山狠狠皱了皱眉。
这女人能不能分点轻重?也不看看这什么场合,就争风吃醋?
她知不知道,她一人说错话,整个伍家可能都会掉脑袋!
只是他刚要出声喝斥,就见伍亘霖上见一步,朝凌天洛行视,“母亲不会说话,请大人宽恕。”
说完,就将关雅琴强行拉了回来,并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随后,关牙雅琴面色微微泛白,一阵后知后怕的样子,禁了声。
关雅琴、阮珍瑜她们,就相当于养在后宫中的女人,脑子里只有女人间的争风吃醋,明争暗斗,对于外界的复杂,是丁点都不了解。
根本不明白,这样说,意味着什么。
依然拥着姜清鱼的凌天洛面色不好,但也没与关雅琴深计较。
姜清鱼乖巧地依偎着那温暖的怀抱,任凌天洛发落。
她回来,本来就是为了查清是谁与宫景泽勾结,可是这个男人已经帮她查出来了,自己岂不是更省事。
这时,伍玉山已经派人将阮珍瑜从阮珍瑜身上架走。
无震一把拎起阮心慈,就要离开,却在此时,一个东西从她手里脱手而出。
紧接着,众人头顶上方,亮起了一块长方形的屏幕。
所有人都好奇看来,就连姜清鱼也从凌天洛的怀里起来。
屏幕中的景象人们并不熟悉,好像只是一个普通的别院,没有什么特别。
一个身形秀立的少年,满头大汗,双颊泛红,压抑地喘息着。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眼中满是淫邪,朝着少年猛地扑过去。
那少年的面貌虽然影影乎乎,但衣服却是姜清鱼平日穿的月白色长袍。
就连腰间的带钩,也与姜清鱼的一模一样。
而那尖嘴猴腮的男人,别人或许不熟悉,但月华学院的师生却是顿时震惊,不是别人,正是药学院新任的学理会副会长,沈善。
沈善撕碎了江小鱼的衣服。
其他人都知道接下来会发什么,对姜清鱼充满了怜悯。
凌天洛紧紧抱住姜清鱼,眼中刚刚退下去的腥红,再次布满双眸。
姜清鱼轻轻蹭了蹭他的胸口,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那嗜血的杀意才渐渐平息。
而姜清鱼转头,继续看向屏幕,双眸微微眯起。
这才是阮心慈和宫景泽的后招?
接下来,影像就很简单了。
姜清鱼艰难避开沈善,沈善再次扑来。
二人你闪我躲了一两个回合,画面似乎不稳,微微一晃,那少年贴身的衣裳被撕扯掉,露出如玉的肌肤。
可是看那身材却不是少年,竟是一名少女。
但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