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葛老和面罩人捂着脖子,眼睛暴睁,浑身抽搐了一下,倒地身亡。
宫景泽派出的传话侍卫,眼看就要到葛老身边,却在此时,脖子上传来一阵剧痛,然后轰然倒地。
不仅如此,广场的各个方向,都此起彼伏地响起了惨叫声。
隐在黑暗中的宫景泽脸色剧变。
他和冢鹰倒是没有受伤,但二人仿佛被一股不可抗拒的灵力波冲击了一般,胸口一滞。
“噗!”一口鲜血猛地喷出。
宫景泽眼中浮现恐惧之色。
刚刚,如果对方想,自己已经和葛老他们一样,是个死人了。
“大少,没想到,那人真的现身了!”冢鹰声音颤抖。
宫景泽脸色极其难看,这次月华城之行,可谓是损失惨重,他身边就剩下一个冢鹰,其他手下全部死光。
“老不死的!”宫景泽望着满月榭的方向,咬牙道。
……
而伴随着惨叫声的结束,那团光晕消失。
看着那些嚣张残忍的人一个个倒下,广场上响起了一阵欢呼声。
翱冀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在广场上。
姜清鱼与那些生死维护她的学生道过谢,走向伍亘霖,“多谢!”
伍亘霖重重呼出一口气,“小鱼,你可千万千万要治好那个人,否则你我都不会有好下场!”
刚刚他可是擅自拿出令牌救姜清鱼的。
开始他没有出面,直到姜清鱼治愈那些被子母盅破害的学生,再次展现出她的精绝医术,才敢拿出令牌。
姜清鱼撇了撇嘴,就一个空灵施针而已,还没开脑、开心呢,至于这么紧张吗?
对医好那人,姜清鱼完全没有担心……
天渐渐破晓,大地朦朦胧胧。
这一场残忍的搜查,竟然持续了一夜。
两院破天荒地停了一天课,让学生们休息,长老、执事也对那些被读魂的学生极尽安抚。
但在举报的过程中,造成了人与人之间的裂痕,却是再也无法愈合。
姜清鱼折腾了一夜,也准备回房休息一会儿。
然而,刚进屋,身后的门被突然关上,而她自己则被按在门上。
姜清鱼刚要惊呼,可是未出口的语声,全部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中。
借着窗外微茫的光线,姜清鱼看到那令众生倾倒的男人,眼中的深情仿佛二人隔了三秋般炽热。
房间周围被凌天洛设了结界,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纷扰。
这一刻,空间安静了,时间也停止了流动,似乎一切都静止了,只有他的清香,她的柔软。
姜清鱼连站都站不稳了,好像被人抽干了所以的力量,只靠一双大手牢牢地支撑着她。
“凌天洛,我……”
一吻结束,姜清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凌天洛也是一样,急促的呼吸,起伏的胸口,如烈焰般的眸子,哪一样都在告诉她,他在极力忍耐。
凌天洛在床边坐下,将她抱在自己腿上。
“鱼儿,让我留在你身边吧,这样分隔两地,太折磨人了!”凌天洛性感的薄唇在女孩耳边磨蹭。
姜清鱼想避开耳边的瘙痒,耐何被牢牢圈在怀里。
听到他的话,她好笑道:“别开玩笑了,你又不能一直隐避在暗处,难道你堂堂国师,凌尊大人,要报考月华学院吗?”
凌天洛缓缓弯起唇角,“这就不劳夫人操心了,山人自有妙计!”
“还能有什么办法?”姜清鱼嗤笑一声,随后贼兮兮笑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什么?”
“金屋藏娇!”
姜清鱼如游鱼一般从他怀里钻了出去,结果被凌天洛一把捞回怀里,“本尊愿意让夫人藏,最好快点,迫不及待了!”
说着,凌天洛刚刚退下去的情焰,再次燃起。
“好了别闹了!”姜清鱼赶紧捂住他靠近的薄唇,“我有正事要跟你说。”
姜清鱼反身跳开他的怀抱,并拉他起身。
二人身前的床上,光芒一闪,一个浑身赤果的男人出现在床上。
虽说满身是伤,但仍然遮掩不住完美流畅的身材。
凌天洛脸一黑,阴森森道:“鱼儿,你随身藏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是想告诉我什么?”
“我……”姜清鱼快哭了。
昨天救顾湾时,太匆忙,忘记给他套衣服了。
再说,她本来是想先唤出温老的,温老伤势比较重,结果手一抖,唤错了。
“那个……我想告诉你,我整错了!”
姜清鱼在凌天洛的脸彻底阴森下来之前,‘嗖’一下,闪身到一旁的躺椅旁,将温老唤了出来。
同样是昏迷,顾湾的情况还好,自己赶到得及时,保住了法源。
至于耗损的元气和灵力,日后可以慢慢恢复。
但温老的情况非常不乐观,即便以姜清鱼的医术与自信,也无计可施。
凌天洛俯身检查温老,半晌才面色凝重地抬头,“确实不太乐观,他的灵魂之力几乎被人全部吸干。
鱼儿你知道,如果灵力被吸,只要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