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景泽的目光,贪婪地在姜清鱼身上游走,似乎躺在他面前的,是剥干净衣裳的少女。
此时的姜清鱼,人皮面具已被扯掉,露出那张绝世的容颜。
虽说还是男子装扮,但并不影响她的美丽。
宫景泽能想像得出,隐藏在这身男装下,是怎样精雕玉琢般的娇躯。
自从问医谷的血云阵中见到姜清鱼,她就像一根刺一样,扎进他的心里。
于他而言,只有两个结果,要么将这根刺完全拔掉,然后将其毁灭,要么就与之融为一体。
“这就对了,凌天洛有什么好?他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甚至更多。
只要你好好服侍我,助我夺下宫家继承权,将来权力名望,富贵荣光,你要什么有什么,我不比他差!”
宫景泽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姜清鱼,声音低沉轻柔,却仿佛酝酿着可怕的狂风暴雨。
”哼,就你?我看你给凌天洛提鞋都不配!”姜清鱼声音冰冷。
不过宫景泽丝毫不气恼,而是慢慢走近。
空间里,小白依然处于虚弱状态,团子喊着闹着出来,要打这个臭不要脸的。
不过,姜清鱼神识一动,将两个小家伙束缚在了空间。
她的身体麻痹,但意识并没有麻痹。
而宫景泽越来越近。
两尺……
一尺……
半尺……
他伸出了手,那双大手按在姜清鱼的衣领上,刚要一把扯开。
可是突然,身侧窜出一道寒光,狠狠朝他扎下。
宫景泽猛地向旁边闪身,但还是被半截飞针刺中。
姜清鱼踉跄着从床上起来,身体摇摇欲坠。
盯着宫景泽的双眸,仿佛一只凶狠的野兽,充满了厌恶与暴怒。
而宫景泽却不以为意,拔下银针,目光就像是逗弄一只小雏兽,上下打量着姜清鱼。
“这么久不见,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倔强,可是你不了解男人,你越是如此,越是让我着迷!”宫景泽半闭着双眼,就像他欣赏舞乐时一样,沉迷陶醉。
不过随后,他猛地睁开眼睛,朝姜清鱼大手一吸。
下一刻,姜清鱼就身不由己地向他飞去。
姜清鱼闭了闭眼,这个宫殿,仿佛将外面的嘈杂隔绝了,隔绝成了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空间。
宫景泽再次将姜清鱼抱起,感受到怀里的柔软,他的呼吸都紊乱了。
“你放心,春宵一刻后,我定会派人通知凌天洛,告诉他你已经成为我的女人,就是不知到那时,他会是个什么表情呢?
一定很精彩吧!哈哈哈……”
宫景泽疯狂大笑。
同时,他将姜清鱼放到床上。
“宫景泽,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日后,我定让你付出千万倍代价!”姜清鱼目眦欲裂。
双方修为相差太悬殊,宫景泽只要释放出一点气息,就将她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
“嘶——”
面料碎裂的声音响起,姜清鱼胸前的衣服被他撕得粉碎。
她的上半身只剩下一人裹胸。
宫景泽痴痴地望着她完美的身体,如雪玉般的肌肤,如艺术品般的身材,还有那胸口的微微起伏,眼中满是贪婪、妄念。
他痴魔般俯下身,向她的红唇吻下去。
可就在此时,宫景泽脸色陡然大变,身上灵力猛地散开,迅疾起身。
可还是晚了一步,一把蝴蝶刀已插在了他的腰侧。
身下瘫软如水的姜清鱼顺势抬腿,膝盖在他的跨下狠狠一顶,宫景泽闷哼一声。
以宫景泽的修为,那把刀伤得并不深,可就在刚刚,他只注意到姜清鱼背后袭击了,并没有在意那里。
然而,男人那里是最脆弱的,姜清鱼那一顶,让他捂着胯下,呲牙了好半晌。
也就是这一瞬间,姜清鱼顺势从床上滚落到地面。
她甚至顾不上起身,就将几颗银针飞速插进自己的数个穴位,又拔出。
暂时激发自己的潜力,不受宫景泽的压制。
不过这样做,潜力散尽后,身体会酸软无力,持续数日,乃至数月。
但那是以后的事,先过眼前这关再说。
恢复了行动后,姜清鱼迅速用灵力给自己套上一身衣服。
此时,宫景泽已经恢复,连连冷笑道:“好!好!江小鱼,你是第一个能够一而再,再而三伤我的人!
血云阵中一次,刚刚一次,现在又一次!”
宫景泽咬牙,拔出蝴蝶刀。
大手一挥,那把刀就断成了数截。
姜清鱼目光闪了闪,这把刀是‘姜清鱼’的父亲留给她的,如今断了,有些痛惜。
但她没有办法,随身的短形法器,只有这把蝴蝶刀。
宫景泽连看都没看一眼那四分五裂的刀片,目光冷冷地落在姜清鱼身上,“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非把本少的耐心磨没了,让本少来粗的?!”
说着,他强大的灵力汹涌而出,朝姜清鱼锁定而去。
“你这个无耻之徒,也好意思跟凌天洛比?本宗祖先撞死你!”
就在刚刚,姜清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