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来到乔永年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随后乔永年脸色骤变,“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属下听说就火速赶了来,正式命令马上就传过来!”那男子道。
“好!好!这消息来得太及时了!”乔永年深吸一口气,看样子很是后怕。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威严的目光扫向阮心慈等人,“江小鱼作弊的事,没有真凭实据,就这样将人赶出学院,实在太过草率。
况且,江小鱼是咱们学院有史以来,年龄最小的学生,就算他犯点小错,你们这些师兄师姐应该多多包含才是,而不是孤立、排挤他!”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程万里不可思议地瞪着眼睛,“乔副院长,您……在里面,您不是说……”
“本院说什么了?”乔永年冷冷打断他的话,“江小鱼已经是月华学院的学生,无论他犯了什么错,可以批评教育,但绝不能图省事,赶走了之。
别忘了,我们月华学院就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个个都优秀,毫无缺点,还要我们学院做什么?”
“可他作弊……”甘静蓓着急之下脱口而出。
“作弊?”
乔永年冷哼一声,“还是那句话,有证据吗?再说了,学理会、监考管裘彬、主考官程万里,考核过程中层层把关都没发现作弊,你们还好意思来跟本院说作弊?是要本院追究你们的失职之责吗?”
程万里、裘彬、阮心慈,还有甘静蓓脸色纷纷大变,低下了头,再也不敢多言。
“好了,这件事至此为止!”
乔永年将一张签满署名的玉简,扔给阮心慈,“这东西销毁吧,我不希望再看见它!”
说完,乔永年甩袖消失。
阮心慈抿着唇,一双拳头,死死攥紧。
突然,一阵痛楚,在手心处传来,低头一看,竟是指甲扣破了手掌心。
随后,阮心慈朝众位长老告了退,俏脸阴沉地转身离去。
面色同样难看的裘彬、甘静蓓,以及其他学理会成员也陆续离去。
一时间,只剩下一众长老。
其中,程万里跟吃了苍蝇似的,臭着一张老脸,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就大步离开。
一名畜着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老者,眼中愤怒的火焰几乎燃烧起来,“哼,作弊、走后门,无所不用其极,这样的人,我甲级班可容不下他!”
说完,那老者怒甩衣袖,消失在原地。
其他众长老要么愤然离去,要么失望摇头离开。
只有向功霄望着那八字胡老者消失的地方,眉头紧紧皱起。
那八字胡老者是大长老段真仪,主管甲级班。
此人眼里容不得沙子,江小鱼在甲级班那边恐怕更麻烦了。
……
而愤恨离开的阮心慈和甘静蓓也没闲着,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过程不重要。
结果就是上面有人力保江小鱼的事,不到几个时辰就传遍了整个月华学院。
此事引起了极大影响!
先是药学院这边的甲级班,再是整个药学院,后最竟连武学院那边都纷纷罢课。
武学院这边越琢磨越不对劲,江小鱼既然能在药学院考核中作弊,说不定武学院大考时,也做了手脚!
否则,正常人谁能蹬顶月华圣梯?
无论是医修,还是武修,月华学院向来是广大修行者向往的地方,是人们心中的净土,唯一一个公平的称杆。
无论什么家世背景,只能靠自己的真才实学,才能进入学院。
所有的学生,都以月华学院为骄傲,为自豪!
可是如今,学院竟然容许一个人渣留下,只是因为他上面有人!
几乎所有的学生听到这个消息,都愤怒不已。
药、武两院学生,联合罢课,在学院内拉起横幅抗议!
什么‘败类、人渣,滚出学院’!
什么‘江小鱼一日不滚,我们一日不罢休’等等,这样的口号此起彼伏。
其他长老,要么中立,不发表意见。
要么愤然不已,但也保持静默,不愿做出头鸟,只有段真仪忍无可忍。
他招集了所有甲级班的学生,在月华大广场上集合。
月华大广场,就是当初药学院考核时的那个广场,是连接武学院和药学院的必经之路,结界虽然由药学院管理,但武学院也有共用权。
因此,一传十,十传百,药、武两院的学生基本上都来了。
段真仪当着学院所有学生的面,正式宣布,“我,段真仪以甲级管理者,药学院长老的身份宣布,将江小鱼逐出药学院甲级班!”
此言一出,全院学生哗然。
“江小鱼,滚!”
“段长老万岁!”
“这才是学院应有的态度!”
而刚刚赶到广场边缘,看到这一幕的姜清鱼,眸色冰冷。
她刚要上前,就听到‘哈哈’大笑声,回头一看,正是甘静蓓。
“怎么样?江小鱼,你靠着这副皮囊让上面保住了你,又有什么用?我看你还能蹦跶几天?等你滚……”
只是甘静蓓的话还没说完,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