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朕小时候,当初偷了族中的族资前往欧洲游学,回到家中时也被父亲狠揍了一顿,之后又被族规惩处了一番。”
“这事你可未对我说起过。”
陈秋怡被这段故事勾起了好奇心。
“我当时拿了族中资产六百多两,是族中数代人的积累。”说到这里,韦珣一脸自豪道:“朕凭着六百余两,在欧美游历一番,归国时已经拥有数千万两。”
“既然你当时有了数千万两,区区六百族资十倍还之,怎么会被打呢?”
韦珣想了想认真的说:“家规法度,不可轻易也。”
“朕当时犯的错在旁人看来无非偿还钱财于家族,可这件事不是偿还的事情。当时的六百多两乃是家族留作天灾人祸的根本,若是遇上天灾人祸,那可是一大家子活命的钱。”
“长辈责罚犯错的晚辈,再正常不过了。不能因为你做了错事有个极好的结果就可以宽恕的。”
“若是朕当初在外面别截了财害了命,人财两空不说家族如何生存呢?”
陈秋怡听到这件事情其中的含义,点头赞许的说道:“陛下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