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泽脑袋上:“拳头大的窟窿,拳头堵呗!看那俩谁的拳头合适,嗯,剁下一个来堵船底去!”
拖着蜡烛的女子就是一抖。
还不如直接拷打审问她呢,这么东一句西一句的,但凡不是傻子,都会根据他们的对话去脑补画面,太邪恶了!
侯泽感觉到光线抖了一下,就看向蜡烛——下面的女子,眼睛一亮:“帮主,这个拳头大小合适!”
烛光抖得更厉害,蜡油不停地往下滴落。
“这个不行!”水毛毛一口回绝:“这个肉皮儿嫩,老子还准备割成小块钓黄鳝哪!你们不是都想吃煎鸡蛋的吗?多钓点黄鳝给你们换鸡蛋吃!”
“帮、帮主!您还是审问我吧,我什么都说!”那女子的眼泪和着汗水把眼睛下的皮肤冲得干净些了,她努力挤出一个楚楚可怜的表情来。
这船上都是男人,是男人就不会不对女人动心,何况,她对自己的“原始资本”很是自信。
可惜了,满脸满身的脏污、身形因为疼痛而扭曲,完全没有展现出曼妙曲线,还有,浑身一股子汗臭味,还有被踹那一脚时失禁造成的腥臊……
水毛毛倒是没什么,他活了一大把年纪了,啥玩意儿没见过啊,活的、死的、半死不活的、全须全尾的、半拉咔叽的、芳香扑鼻的、腥臊并御的……
侯泽却没忍住干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