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死契的奴才还想跟秀才动手,碰人一手指头试试?爹都不会保他!”
孟盈盈怒极反笑:“哟!不用跟我这儿说风凉话,再赚钱不过是个铺子,再能干不过是个奴才,这些都没了我也舍得,就不知有谁不舍得!”说罢一甩帕子,转身走人了。
武世荣气得咬牙:“且等着,等到了我爹的位置,第一件事就是休了你!”
厅堂里,武继昌和颜悦色:“小儿女嘛,出了问题自己处理不了,心里着急也是有的,亲家的心情可以理解。
只是如今楚清风头正盛,马上又是千秋节,此时不好处理她。
不过小儿方才的话说得正是武某心里所想,她手中权限过多,待节后找机会拿掉她的权力。”
孟淳对这话比较满意,表态说:“亲家所言极是!这个楚清,今年可是抢了咱们不少的生意,她的豆油已经销到北方几个州城,咱们的芝麻油在北边快没有立足之地了;
还有,她手里有铁矿石,光凭着铁锅铁壶,就给她在沃斯开拓了不少销路,咱们家的商队幸好还有茶叶能维持。
唉,你可不知道,今年咱们家的收入少了三成多!
若是以后她霸占住棉花这一项,那咱们江南的丝绸在北方彻底没了活路,毕竟穿不起丝绸的人多啊!”
说实话,别说三成,楚清至多影响他一成的生意,孟淳说得夸张了,他只是顾忌楚清的势头太猛,估算未来会有的损失。
而真正影响的,是他们孟家弄不到北边的铁矿,仅凭南边那些矿区,出货量太少,还要分几个矿区零星盘剥,很是麻烦。
再一个,今年他故意少分给武继昌红利,就是等着现在逼武继昌对楚清出手。
而武继昌今天说话如此低调,也是因为收到的钱少了,知道孟家在给他施压。
孟淳接着说:“即便她再怎么上蹿下跳,也是密侦司的人不是?也是亲家正管不是?亲家动动手指头把她摁住就行。
听说她的商税是缴给密侦司的,还只有两成半,那她得给自己腰包装进多少去?
再说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呵呵,亲家见谅,我这说着说着就粗鄙了。
我是说,若这些产业直接抓在密侦司手里,抓在亲家手里,想必更合乎道理。
再怎么说她不过是个妇人,论眼界,如何能同男子相比,能同亲家相比,这些产业在她手里,根本发展不出该有的成果。”
这话,说到武继昌心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