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所以棉籽油反而成了他们主要的食用油。
这要是有哪个坏心眼儿的人告诉沃斯国,说你们的棉籽油好吃,有营养,估计全民普及棉籽油,最后不用战争就能灭国了。
“哎,那咱们干脆怂恿他们沃斯全体都吃棉籽油好了!”张铭宇说道。
原来眼前这个就是个坏心眼儿的!
“你天真了,铭宇。你要是沃斯王,我跟你说,你们的棉籽油好,吃了发大财,走大运,你会如何?”楚清问。
“如何?不如何,吃呀!”
“你不想着卖给我让你赚钱?”
“是哈,你要是觉得是好东西,我肯定从你那赚钱。”
“那沃斯国会往哪里卖?”
“……大宣!”
“然后呢?”
“……那咱们不吃不买。”
“你跟人家说好,你还不吃,人家傻吗?这消息传不出去吗?”
“也是。那不是白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吗?”
“知道什么是‘业’吗?造孽啊,少年!”
“……”
同样的对话在十天后发生在御书房里。
“知道什么是‘业’吗?造孽啊,胡爱卿!”皇帝拿着密侦司呈来的奏报不看,却一脸“痛心疾首”地看着胡恒秋。
胡恒秋手里捧着由楚清她们绘制合成的地图,砸吧砸吧嘴:“臣不信您刚才心里没动这念头!”
皇帝:“……”
皇帝恢复面无表情,把目光投在手里的奏报上:“好像没赚多少钱啊!”
“可不是!也没多弄几匹马!”胡恒秋哼哼。心里话却是:我没得着钱,您也没得着马,扯平了!
皇帝其实心里挺郁闷,楚清拿自家货物跟人易货,大包小包的回来,除了她自己,别人谁也没捞到好处。
还是有的,楚清手下那几个老兵还是带回来三十多匹马的,但是照着一百六十匹差远了!原本还指望她弄个一千六百匹的!
“上次楚清的信里不是说羊毛和棉花吗?怎么样了?”皇帝问道。
“臣也不知,她要羊毛和棉花搞什么,她也没给臣汇报呀。”
“嗯。”皇帝没话了。又不能亲口问,就“嗯”这么一声,让胡恒秋体会去吧!有时间多体会体会,别没事儿老来气朕!
这事儿楚清就是没有汇报,她跑去找兴汤县的知县徐光泽去了。她要办的事情不用宋廷山出面,有她小舅子就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