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宇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向文静拦住他的去向。
厉宇辰直接飘过去:“笨猪,你拦得住我吗?”
向文静也没有理他,径直睡觉去也。
隔天太晚睡,第二天早上就起不来。
向文静错过了早餐,连带着厉宇辰也一起挨饿。
直至日在中天,厉宇辰不得不叫醒她:“笨猪,醒醒。”自己虽然是鬼魂,但是也不想挨饿。
要不是只有她拿给自己的食物可以吃,厉宇辰才懒得管她死活。
向文静睁开惺忪睡眼,有些迷糊的看着他:“何事?”
“猪,都已经中午了,你能不能起床,给我找些吃的。”
“不是,你好歹是鬼王啊!连这种事情都搞不定,真不懂你究竟是干嘛的?”
“向文静,你别逼我骂粗口啊!”
向文静斜眼看她,没精打采的起床,随后看看外面的大太阳,又躺回去:“再睡会儿。”
“向文静,你还真是一头猪。”厉宇辰双手抱胸,站在床边,低头看她。
“猪多好,无忧无虑的,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我要是有自己的生活,都要笑掉大牙了。”
“还笑掉大牙?就就这长相,不怕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怎么了?我自己一个人随心自在。”
“快起来。”厉宇辰呵斥着。
向文静才不鸟他,只是有个人一直自己耳边如蚊子般嗡嗡的,她也睡不好,索性就起床。
下床后,她伸伸懒腰,慢悠悠的说道:“即使我现在去厨房,只怕也已经过饭点了,还能有吃的吗?”
“门外有。”厉宇辰看看外面。
向文静打开门一看,还真的是放着两份食材,估计是耿家庄的人送过来的早膳和午膳。
于是,她分两次搬进来。
“厉宇辰,我问你啊!昨晚你说,我们不出三天就可以离开耿家庄,这是什么意思啊?不回答,就不给饭吃。”
见她还真的没有动,厉宇辰只得解释着:“我想,应该是花娘娘在等着耿雪萍回心转意。”
“什么回心转意?”
“就是等她原谅耿家庄的人。”
“为什么?”
“先给饭吃。”厉宇辰看着桌上的食物,只能看,不能吃,这不是让人干着急吗?
向文静给了他一只包子,见他狼吞虎咽的,又给了一只,看来是真的饿坏了。
“我们第一次见耿雪萍的时候,她是怎么样的?”知道她不会回答,厉宇辰索性自言自语:“头上可还有一圈黄晕的,应该是花娘娘在守护她。至于她没有离开耿家庄,也应该是没有原谅耿云洋,陈欣和向鼎然吧。”
虽说是厉宇辰的猜测,但是向文静也知道,十之八九他说的没有错。
可要化解耿雪萍心里的怨恨,又岂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决的。
“咚……咚……”有人敲门。
向文静以为是下人来收盘子的,过去开门,却看见耿云洋和向鼎然站在门口:“耿老爷,向公子,你们这是……”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但是并没有关闭房门,似乎也是怕人偷听似的。
“文静小姐,我和我爹过来,就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是谁害的雪儿?”
向文静没有想到,他们会问这个问题,她有些无奈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相信,院中有人应该会告诉我。”
耿云洋和向鼎然回头,只见王水琴脸色苍白站在那里。
“怎么是你?”向鼎然看就她,有些厌恶。
“阿琴,你不是在屋里休息吗?你娘呢?”
陈欣说要去陪着她,可这会儿却没有见到她的踪影,莫非……
耿云洋心急如焚,跑到向鼎然和王水琴的屋里,只见陈欣已经昏倒在地,他小心翼翼将人抱起:“欣儿。”
向鼎然听见喊声,知道陈欣应该是出事了,于是上前,一把钳制住王水琴的脖子:“你到底做了什么?”
王水琴紧闭双眼,一脸心如死灰:“然哥,都已经过了三年,你心里还是没有我吗?”
“向公子,我觉得你还是先将她绑起来,等晚上雪萍小姐出来后,你们可以再问问她的意思。毕竟,雪萍小姐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从王水琴看见厉宇辰画的画像后那惊慌失措的样子里,向文静就已经猜出了五六分,只是她不敢确定。再到昨晚,他们召唤耿雪萍时,王水琴偷偷摸摸站在门外,而后等她出声,耿雪萍就消失无踪,向文静就更加笃定王水琴就是加害耿雪萍的凶手。
只是,她万万没有聊到,王水琴会自己站出来。本来,向文静还想着,要用什么方法可以让王水琴显出原形。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
“也好!”向鼎然同意了。
当晚,众人将油纸伞架在了外面。
除了要见耿雪萍外,向文静还想见见那位花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