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家小姐是未来的摄政王妃,你们胆敢对小姐动手,都不要命了吗?”
碧云挡在南宫暖暖身前,警惕而又生气的看着堂上坐着的人。
“好你个丫鬟,你是什么身份也会如此语气和本大人说话,你不要以为你就可以没事,你既然是南宫暖暖的丫鬟,也一定是同伙,你也逃不了。”
“大人,碧云不过是个丫头而已,你要针对的是本小姐,就不要再牵连其他人了。”
南宫暖暖一点儿害怕的意思也没有,反而有种高居临下的味道,让齐良工更窝火了。
“好啊,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的,分明没有把本大人放在眼里,那就两个人一起打,打到自己肯跪下为止。”
“小姐,别怕,碧云保护小姐,绝不让他们欺负您。”
南宫暖暖笑了笑:“你放心,他们能奈我何,一会儿等着看好戏了。”
眼看棍子要落在自己身上,啪啪啪的打着,可是南宫暖暖却相安无事,碧云也是一样。
“哎哟!”挥着棍子打南宫暖暖和碧云的两人却痛叫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那声音仿佛膝盖骨都被瞌碎了一般,十分响亮。
南宫暖暖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弧度,再给了碧云一个眼神,好像在说,你看吧,我说过他们伤不了我们的。
碧云心领神会,双手盘在胸前神气的看着跪在地上哀嚎的两个男人。
齐良工蹙眉:“你们跪下做什么,我是让你们收拾南宫暖暖,让她们两个跪下。”
“大人,不是我们自愿跪下的,只是不知为什么,好像有人拿棍子打我们一样,我们一动手就有人打我们。”
“放屁,难不成还有鬼了,动手。”
接着又是这两人的哀嚎。
齐良工心里日了鬼了,这还能疼痛转移不成。
“算了算了,这两女人嘴巴厉害的很,冲撞本大人,直接掌嘴吧。”
“是。”
接着又来两人,抬手就是一巴掌,可是画风一转,这两人原本是要打南宫暖暖和碧云的,可是谁知道这两人居然自虐扇自己的耳光。
可是又奇怪的是,这两人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打得特别的使劲儿,可是痛的却是堂上的那位齐大人,从位子上直接跌坐在地上转了几个圈,额头碰在桌角上,官帽也掉落在地,显得格外狼狈。
又是响亮的一巴掌,齐良工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站在堂下的南宫暖暖。
还未反应过来,齐良工脸上又像是被人在暗地里使劲扇了一巴掌。
“够了够了,停手,住手,别打了。”
齐良工捂着自己红肿的脸,哀嚎的坐在地上。
他明明让人打得南宫暖暖,为何痛的却是他的脸。
“齐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南宫暖暖故作迷茫的样子,再看看齐良工的狼狈模样,她真有种仰天大笑三百声的冲动。
齐良工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去,用手指颤抖的指着南宫暖暖:“你这个妖女!”
南宫暖暖冷笑,目光发恨得看着齐良工指着自己的那根手指,齐良工被盯得发毛。
发现南宫暖暖一直盯着自己的手,吓得齐良工连忙收回自己的手:“你看着本大人干什么?”
南宫暖暖淡然挑眉:“没什么,只是看着大人指着我,我心里有些不舒服而已,忘记告诉大人了,前不久有人也是像大人这样用手指我,结果被我被摄政王砍断手指的人,不知道大人有没有听说过?”
齐良工吓了一跳,捂着自己的手指,然后捡起自己的帽子戴在头上,心惊胆战的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这女人到底是摄政王的未婚妻,南宫家族的大小姐,这股狠辣劲儿还真是吓人。
也不知道那人给自己安排的是哪档子事儿居然让他来审理南宫暖暖的案子。
这样的人他怎么应付得来?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杀了翠玉还要扬言祸害本大人,你还说你不是杀害翠玉的凶手,这下你露馅了吧!”
“我只是让大人秉承着公正严明,实事求是的理念来做好百姓父母官而已,为何被大人理解成了要杀大人的意思,看来大人还是要回去多看点儿书啊。”
“……”
齐良工气得心肝脾肺肾剧疼,好一个南宫暖暖,仗着背后有摄政王撑腰,居然如此无法无天,不把他放在眼里。
王府里,权骁锦回来就听说了南宫暖暖杀翠玉的事情,看到桃竹和桃叶正在后院到处找证据。
“桃叶,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桃竹桃叶先是在案发现场找了许久都未找到任何证据,本以为杀人凶手心思缜密,却未曾想到在石阶的角落的小草里看到了一枚玉扳指。
“玉扳指?”
“你们在找什么?”
权骁锦上前一步,看到桃竹手里的玉扳指。
“王爷,小姐被府衙的人带走了,原本我们想跟着一起去的,但是小姐让我们留下找证据,现在我们只找到了一个玉扳指,其余没有什么线索。”
权骁锦拿过玉扳指,虽说戴玉扳指的人不在少数,但是这个玉扳指成色上品,做工精细,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