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暖暖越是发作得厉害,就越明白了自己中的是什么药了。
好个沃熙柔,居然敢对她下欢情散额头上密密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淌,南宫暖暖觉得如果再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可能她就真的要焚心而死了。
沃熙柔给她下毒,一定找的有男人,她不能中计,她不能再呆在这里了。
为了防止自己被药性吞噬理智和清醒,南宫暖暖拔下头上的簪子,在自己的手背上狠狠一划,南宫暖暖的眉头紧紧的蹙成一团,血液顺着指尖滴落在地上,犹如傲娇倔强的梅花,妖艳刺眼。
南宫暖暖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小腹的燥热随着疼痛减缓了一点点,但还是让她难受到不行。
冷水,对,冷水,她要赶快走出去找冷水。
沃熙柔冷笑,眼眸发着毒蝎般的冷芒,以为这样就可以控制体内的药效吗,真是天真,等她去看看云青景到哪儿了,亲自引到这儿来,这样南宫暖暖就再也洗不清自己了,到时候看师兄还怎么接受南宫暖暖。
南宫暖暖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靠在树上缓和了一会儿,再警惕的察探了一下四周,踉踉跄跄的在小树林里寻找出路。
南宫暖暖不知道在手臂上和手背上划了多少下,一只划满了,另一只手臂又接着划,只要让她还保留一点儿理智,她多疼都无所谓,她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
她还没有见到师父,她还没有报仇,她不甘心。
最后南宫暖暖一边走着,一边嚎啕大哭,她还以为也许大哭也能释放一些药性让自己舒服一些。
于是,小树林里就响彻着南宫暖暖的哭声,凄惨悲痛,好像仿佛一个小孩子受到了委屈一样。
南宫暖暖满脸的泪水,到药性发作到最厉害的时候,南宫暖暖腿软到再也支撑不起自己的身体,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重。
她一定要把沃熙柔碎尸万段,否则都对不起沃熙柔对她做的一切。
想到以前好像被宣舒云折磨都没有现在这样难受,南宫暖暖觉得自己苦逼极了。
“师父,师父……”
“权骁锦……”
“救我……”
重重的喘息声,哭泣声,委屈,心酸接踵而至,就在南宫暖暖觉得自己要完蛋了的时候,双眼微微睁开迷迷糊糊竟然看到了权骁锦的脸。
南宫暖暖哭笑,幻觉,一定是幻觉。
一定是她药效发作太厉害了,所以出现了幻觉。
或者说是……其他男人……
该死。
“你滚开,上次出现幻觉是权骁锦,我信了也就算了,这次你还想骗我,你他妈滚开不要碰我,不然我叫我师父,我叫权骁锦收拾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滚开!”
南宫暖暖厉声吼道,想要震慑住男人,然后手里紧紧握着舍不得放开扔掉的簪子已经沾满了鲜血,风干了。
男人不敢相信的看着南宫暖暖手背上,掌心乃至手臂上的伤痕,还流着血,触目惊心,脸上不言而喻的潮红告诉他南宫暖暖现在多难受,发生了什么事情。
权骁锦心里犹如一块巨石重重的压着自己的心脏喘不过气来,南宫暖暖的样子刺痛着他的眼睛,寒冷,心疼,慌张。
“暖暖,是我,我是权骁锦。”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权骁锦就要去碰南宫暖暖,看到南宫暖暖继续划伤自己的手臂,权骁锦气得直接打掉南宫暖暖手里的簪子。
权骁锦把南宫暖暖强拉在怀中,冷眼猩红的看着地上染了血的簪子,再看看南宫暖暖身上的伤,他还是来晚了,让小东西伤害了自己。
“暖暖,你要是再闹,本王就在这里将你就地正法,你醒后可别找我闹,嗯?”
南宫暖暖心里一个咯噔,他奶奶的,这个男人还想着占她便宜。
可是他真的是权骁锦吗?
南宫暖暖在自己受伤的伤口上使劲儿揪了一下,清晰的疼痛让南宫暖暖勉勉强强的回了一点儿理智,小手颤抖的捏着权骁锦的脸,拉扯着,最后笑了,真的是权骁锦。
南宫暖暖小腹这时候一团烈火串了上来,南宫暖暖又难受的蹙起眉头。
“你可别趁着我中药欺负我啊,我的初夜要留给我的男人,我要成亲后给我的夫君的。”
权骁既是觉得好笑又是好气:“难道我不是你未来的夫君了,早就相公相公的叫着,现在到是提防着我?”
“那不一样,你不能趁人之危。”
“你知不知你现在这样如果再不解毒会死人的,嗯?”
南宫暖暖觉得她现在已经很难受了,喘息声急促而娇媚得诡异:“趁着我现在用灵力暂时压制着,所以你赶快在我灵力消耗完之前带我离开,我要冷水,冷水,就算你要我,想帮我解毒也回王府好不好,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南宫暖暖急得差点儿蹦跳起来,权骁锦没办法,但是听到最后两句的时候,权骁锦眼底闪过一抹暗色正急忙带着南宫暖暖离开的时候,一束束的火光逐渐出现在小树林里,越来越清晰。
而后传来了沃熙柔的声音:“暖暖,你在哪儿啊?”
“快带我走,我现在这样丢死人了。”南宫暖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