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暖暖深吸一口气,拉住桃竹的手臂,她知道现在桃竹伤势严重,必须一下子就到王府,可是王府里,权骁锦就会知道这件事情,到时候他会帮助自己吗?
不管了,先带回去再说。
就这样,南宫暖暖带着桃竹消失在牢房。
苦逼的是,途中饶了许多弯路,兜兜转转折腾了许久,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天就快亮了,南宫暖暖叫来碧云,将桃竹扶到床上。
“小姐,这是……”碧云见到满身是伤的桃竹,和累的气喘吁吁的南宫暖暖,捂着嘴惊叫一声。
南宫暖暖眼神凌冽,叫碧云将门关上,不要出声。
“就如你看到的这样,碧云,我是相信你才把你叫醒来帮忙的,希望你能保密。”一个三岁的孩子,听似毫无威严的奶话里却似有似无得蕴藏着那么几分认真和严厉。
她现在的情况,只能把桃竹带到这儿,只能相信碧云,其他毫无办法。
碧云连忙点头:“小姐放心,您是奴婢的主子,奴婢自然是向着您。”
只是让碧云想不通的是,她家未来小王妃这么一个小孩子是如何将身受重伤满身是血的女子带回来的。
南宫暖暖点了点头,那她就放心了。
碧云将桃竹扶到床上以后,南宫暖暖才爬上床,检查桃竹的伤势:“桃竹,现在你安全了,我断然再不会让你受到任何威胁。”
屋外,某男人已经站在外面,目光深沉的看着屋里烛光照射的人影。
“王爷,这未来小王妃是……”
权骁锦抬手示意狄浩不要发出声音,一个三岁孩子能将一个受着重伤的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女子带回来,这能力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这件事情,保密。”
“是,王爷。”狄浩想,看来这未来小王妃不是一般人,身上一定还有很多秘密。
南宫暖暖将桃竹身上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脱下来,可是看到血痂和衣服黏在一起的时候让南宫暖暖和碧云有些措手不及。
“小姐,我那儿有伤药,我去拿。”
“好,”南宫暖暖眼眶里满含着泪水,看了一眼碧云,“谢谢你。”
“小姐,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处理好桃竹的伤势,看到桃竹睡着以后,南宫暖暖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大概还有一会儿天就亮了。
为了不让权骁锦起疑心,南宫暖暖再次悄咪咪的回到权骁锦的寝殿,见权骁锦还没醒,心里似乎轻松了一些,一夜未睡的她一躺在权骁锦给她安排的小床上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太史府便传来了太史府失窃的消息,南宫暖暖还迷迷糊糊睡着,权骁锦瞥了一眼床上的孩子,然后出了寝殿将房门关上让人不要打扰南宫暖暖睡觉。
“王爷,今早太史府传来消息,说太史府库房的金银珠宝全部被贼人洗劫一空。”
权骁锦毫无波澜,面部清淡没有任何表情:“太史府常年在民间搜刮民脂民膏,去去财也是应该的。”
“还有一事,太史府的茅厕里发现一个下人发疯死的对着……”狄浩顿了顿,“对着茅坑一直磕着头,嘴里一直念着他错了。”
权骁锦挑眉: “大概是碰到了什么东西,吓得失了神。”
“昨夜她一夜未睡,不许任何人打扰她,让她好好休息,另外,这两天关于她的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本王有事要出去一下。”
“是。”
太史府,所有人看着空空如也的库房,宣阳州气得暴跳如雷,而太史夫人白郁菀也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这到底是谁干的?”宣阳州愤怒得杵着拐棍,看着所有不敢抬头的下人们,他的金银财宝全部都没了。
“爹,”宣舒云一听到消息就连忙从王府赶了过来,就看到如此场景,“必须抓到这个人,否则难解心头之恨。”
而此时有人又来禀报太史府下人遇鬼一事,被吓得精神失常。
只见下人将昨夜被吓到的男子带了上来,男子眼神充满了恐惧,嘴里一直念着“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干坏事了”。
宣舒云冷冷的走到男子面前,两巴掌一扇,脚一踹,男子楞了两秒钟以后逐渐恢复清醒了过来。
一看这么多人,男子又是一吓:“见过老爷夫人,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
“你昨夜是怎么回事?”
男子咽了咽口水,回想起昨夜的经历都不觉得有些后怕:“奴才碰到女鬼了,她叫奴才对着茅坑一直磕头以后要奴才蹲着上茅厕,要奴才的命。”
女鬼?宣舒云妖媚的眼眸微微一眯,又是女鬼,她上次在圣心空间也是遇到过,害得她出洋相,想到这个宣舒云的眼眸里瞬间被阴鸷填满,紧紧的捏着拳头。
“她还说了什么?”
男子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仿佛还未从惊吓中完全脱离:“她还问奴才做过什么坏事,问奴才桃竹是不是我抓的。”
宣舒云心头一怔,难不成是和她上次遇到的女鬼……南宫暖暖。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
宣舒云再也听不想去了,上次的事件对于她来说就是耻辱。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