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从我出生时的死百人活百人一直说到后来跟着老头外出游历,以及我们游历期间所受到的屈辱和危机,众人听了都替我捏了一把冷汗。
而我告诉他们我这一生或许都在元葵的鼓掌之中时,所有人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眼神。
我今时今日的成就与地位,世人皆有目共睹,可此时我却告诉他们,我今天所有的一切或许都是某个人刻意让我成为的?
这如何不让他们震惊?而在震惊的同时估摸着更加惊骇于元葵吧?
良久,众人在从这种震惊中回过神来。
“老大,你真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最先开口的居然是胖子,这多少让我有些意外,毕竟他跟随的我的时间在众人之中其实是最短的。
“胖子,老大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一旁的张建东朝他横了一眼。
胖子这次倒是沉默了,端起酒杯在那里喝,也不知道他是在盘算着什么。
一旁的黄安慧迟疑了下朝我道:“老大,或许是你想多了,这元葵再如何厉害也不可能每一步都能够计算的那么准确,再说了,是与不是齐家格格其实应该清楚的,所以啊,你根本没必要如此妄自菲薄。”
我轻叹了口气,是与不是其实我自己心里面更清楚,最初的事情我的确也不相信自己的命运被任人摆布,而那时候我的实力与先在的自己天差地别,可越是我步入登顶之际,这种感触就越深,这其实才是元葵让我真正恐惧的地方。
元葵的恐怖,普通人是根本无法理解的,越是站的高,这种感觉就会越深刻。
我相信,此时存在这种感触的绝非我一人,哪怕是执杖者大楼里的那位对此也是讳莫如深吧?
这一顿酒喝的众人醉意明显,很快,小隐就已经招架不住了,便去我的房间睡去了,黄安慧见了,也没再喝下去的意思,说是去陪小隐。
如此,桌子上就剩下我们这三个大老爷们了,胖子酒量还凑合,可惜修为差了点,所以身体对酒的抵抗力根本无法和我跟张建东这种人相提并论。
也就一斤多的量吧,后来被张建东薅着肩膀给提到了里屋丢在了床上。
“老大,其实有些话可能我不当说,但是我仔细想想还是有必要跟你说说。”这似乎是张建东第一次跟我这么郑重其事的说话。
“嗯?”我面露好奇的朝他看了看,望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的觉得有些好笑,不过出于尊重的基础上,我强忍着笑意,朝他道:“你想跟我说什么?”
张建东正准备跟我说的时候,我眉头一簇,随即朝他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指了指外面。
有人来了!
张建东也不是笨蛋,自然知道我的意思,于是露出了警惕的神色就准备起身,却被我一把给按住了,随即朝他做了一个不要动的手势。
张建东知道我应该是有什么想法,所以也就重新坐了下来。
而此时我们大致可以判断脚步声已经走到了院门外,从嘈杂的程度上来判断,人数应该在五人至六人的样子,步伐的轻巧可以判断出对方是有功底的,只是还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来历。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院门外的人似乎终于沉不住气了,有人开始翻墙而入,脚步很轻,如果我没有达到肉身成圣拓开六识,或许根本无法判断,由此可见这翻墙而入的人修为不潜,起码也得有ss级的水平而且对于身法也是有相当高的造诣。
张建东的六识无法与我比拟,所以并没有听出来。
我则按了一下他的肩膀,再次示意他别动,而后快步走到了大门后面,以我的身法对方绝对不可能感觉出来。
那人在进入院门后,并没有着急让院门外的人进来,而是蹑手蹑脚的朝大门这边摸索而来,我此时屏住了呼吸,接着便感觉到那人渐渐靠近,最终将耳朵贴在了大门上。
即便如此,我也没动,毕竟放长线才能够钓大鱼嘛。
门后之人在发现并没有任何异常,这才朝院门外发出指令,紧接着院门外的人似乎都翻墙而入了。
而坐在桌子前的张建东此时却坐不住了,但他并没有瞧见我给他眼神,所以表情有些焦急。
我依旧没有动,这么做的原因其实还是因为不想打草惊蛇且准备像对方一网打尽。
因为之前我们并没有在外面做过安全部署再加上对方这次来的修为并不低,一旦打草惊蛇,那么很有可能会被对方率先察觉,从造成漏网之鱼。
一直贴着门的那位在院门外的人都到位后,这才试探性的推了一下门,我朝张建东做了个装醉的手势,后者会意的趴在了桌子上,也就是在他刚刚趴在桌子上的下一刻,便有人走到了窗口朝里面看,贴着门的那位也凑到了门缝上朝里面瞄,我侧了个身位,避开了门缝,所以他根本看不见我。
直到察觉到里面并没有威胁后,门外的那位才拿着一柄匕首用刀尖划开了门后的闩,也就是在他小心翼翼的推开门的下一刻,就被我一把按在了墙上!
我的动作非常迅捷干脆,以至于他甚至连喊叫声都没有喊出来,就被我给制服了,将制服后,我给趴在桌子上的张建东使了个眼神,后者会意的从桌子上爬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