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给折断,随即盯着墙上的那些字画道:“这些都是你画的?”
轩辕雪痕并没有在意我的破坏,嘴角带笑道:“闲情雅致罢了,上不得台面的,不过你刚才掰断的那支笔倒是有些来头,我父亲当年从齐白石家里买来的。”
我怔怔的望着手中的毛笔,顿时觉得自己手贱,这玩意儿要是放在外面,起码也得值个七位数吧?
就这么被我给掰断了。
我将断成两截的毛笔放在了桌子上,转身坐在黄花梨椅子上,盯着不远处的轩辕雪痕,玩味一笑道:“怎么?这就迫不及待的想跟老公洞房了?”
男人跟女人聊天的时候,在玩嘴花上永远都不会吃亏的,这方面可是性别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