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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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了攥拳头,阴沉着脸朝昝喜川冷声询问道:“四海集团背后的那个大老板究竟是谁?”
昝喜川脸色顿时不自然了起来,朝我沉声说:“动不得!如果你真的能够杀了他,那么留给你的结果除了出国外,就只剩下隐居深山了,这可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吧?”
望着眼前面色凝重的昝喜川,我忍不住叹了口气,看来他确实知道四海集团背后的那个大老板究竟是谁,以昝喜川放浪不羁的性格,杀个人根本就不是个事儿,可这会儿他却说的这么严肃,那就说明这个人确实不是我能够动得了的,否则会惹来大麻烦。
“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我一口气将面前的那扎啤酒全部喝掉,将杯子随手放在了桌子上。
昝喜川抽出了一撘纸巾胡乱的擦了擦手,语气无奈的朝我道:“师父并不希望我插手这件事情,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我感觉他好像在酝酿着什么,其实这才是我将这件事情告诉你的原因,我怕他会出事,可我也知道跟你说其实没什么作用,只是想找个人说说罢了。”
出事?
我眉头微微一簇,难道堂叔是想自己动手?可这似乎并不符合他的性格吧?昝喜川之前的警告其实已经说明了问题,这个人动不得,并不仅仅是说我动不得。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摇了摇头,望向昝喜川道:“你说我叔会不会自己想办法将这个人给解决掉?”
昝喜川直言道:“不清楚,但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师父他之前告诉过我,他命不久矣,如果他能够在临死前给胭脂解决这件事儿,我觉得他有可能会这么做,可杀这个人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其实这才是我真正担心的地方。”
我摩挲着桌子上的杯子,叹息了声道:“难道咱们真的帮不上忙吗?”
昝喜川苦涩的摇了摇头道:“不是不帮,是师父他根本就不让我们插手,你啊,还是太年轻了,师父他何等傲气的一个人?自己的女人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自然是要自己去解决的,咱俩还真不好出手。”
了解了具体原因后,昝喜川去付了钱,我俩便分道扬镳了。
第二天早上,昝喜川给我打来了电话告诉我,我交代他的事情已经妥了,上官权这段时间应该没精力去乞姻了,我好奇的询问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朝我嘿嘿一笑说:“秘密。”
结果当天中午陪同诸葛寻兄弟几个吃饭的时候,就听到他们在议论上官权的事儿,就在两个小时前,国安派人将上官权从上官家带走了,好像是有人举报上官权勾结东瀛人,企图盗窃国家机密,如果真的被坐实了的话,那么上官家可就玩完了,诸葛寻几个议论这事儿的时候,我明显能够感觉到有幸灾乐祸的嫌疑。
不用说,这事儿应该就是昝喜川干的,还跟我秘密,真狠啊!
不过,不得不说,他这法子还挺管用,即便上官权被无罪释放,估计也没人敢跟上官家联姻了吧?
毕竟这样的事情其实说不清楚,一旦有所牵连,那么可就得不偿失了。
九姓家族爱惜羽翼,但并不排除个别家族为了充实自己的实力而与外域勾结。
如此我心情大好,主动提出下午陪同诸葛寻去打高尔夫,自从绑上诸葛家这棵大树,我的生活倒也安逸了下来,可这种安逸究竟能够持续多久,其实我心里面一点底都没有。
城北博诚高尔夫球场,我无聊的坐在躺椅上,望着挥杆潇洒的诸葛寻,迟疑了下朝他询问道:“家主是否听说过闽南宋家?”
嗯?
诸葛寻提着高尔夫球杆,面色凝重的扭过头望着我道:“大先生怎么会突然间提到宋家?”
我当即从躺椅前站起来,缓步朝他走了过去,走到近前时,朝他小声道:“坎某之前在外游历之时,曾听人提及说京城九姓曾经联手打击过宋家,虽然赢了,可宋家却能够在短短十几年里完全恢复,对此坎某很是好奇,这宋家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需要九姓家族联手?并且恢复速度如此之快,简直匪夷所思。”
自从尊我为诸葛家的大先生以后,诸葛寻对我便不再设防了,他双手杵着高尔夫球杆,颇为感慨的望着远方道:“大先生有所不知,当年九姓联合对付闽南的宋家是由赵家牵头的,华夏建国之初,伟人曾亲自为赵家题字,天下第一赵,满门皆忠烈。如此,赵家借着祖上的福荫逐步成为了京城第一家族,而建国前夕,当下赵家家主赵怀霆的大爷爷赵齐林曾经带队前往闽南山区剿匪之时遭遇埋伏,赵齐林一队大约一百多号的人马仅仅只有三个人突围逃出来,却一路被土匪追杀,追至宋家门阀之时,赵齐林已经身受重伤,下属上前叫门说明原因却被拒之门外,最终导致赵齐林被抓,土匪割其头颅送至县城门外,后来这事儿传到了赵家耳中,这梁子便结下来了,也就为后来的九姓伐宋埋下了伏笔,而宋家所爆发出来的能量着实吓了我们一大跳,表面上看宋家是九姓家族联合解决掉的,可实际上,当时国央也插手了,将宋家在闽南盘踞的那些黑白势力一并解决掉后,九姓家族一并认为这次伐宋实属明确选择,华夏不允许有这么牛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