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咬着牙关朝后面倒退了两步,脱臼了的胳膊晃荡着,就好像根本不是我的一样。
我深吸了口气,勉强的朝对面笑了笑道:“既然你们不敢杀我,那咱们就山不转水转,总有一天,今日之辱,总有一天我会加倍奉还。”
撂完狠话,我转身便走,那些个看热闹的学生们的表情像是在嘲讽我,嘲讽我都这地步了还装什么大尾巴狼?
忍着剧烈的疼痛我来到了相师馆门口取了车,一只手开着车回到了尚品一居,并没有选择回家,而是来到了我们仨的老窝,随后取出手机给昝喜川打了通电话,让他赶紧过来,他问我咋了?我也没隐瞒,告诉他我被人脱了胳膊,让他过来帮我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