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他微微一笑,随即玩味的望着他。
他手里端着有痰的水好奇的询问我道:“还喝吗?”
我伸了个懒腰抬头望着上方正对着我的摄像头,他将那杯水丢进了垃圾桶里,朝我冷哼了声道:“犯人就该去死。”
就在这时候,外面的门被人推开,那个叫昝喜川的男人,脸色冷肃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朝那年轻国安道:“狗东西,好的你不去学,赶紧给老子滚出去!”
那年轻国安被他的话给吓了一跳,脸色别提有多难看,可最终还是唯唯诺诺的拿着他的笔记本灰溜溜的离开审讯室。
昝喜川扭头朝外面看了看后,在我面前来回踱了几步,打着官腔朝我嚷嚷着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证据确凿之下,你招不招结果都是一样的,你现在要是开口认了,也许结果会好一点,起码你认识到了自己的犯的错!”
我好奇的望着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他开口笑了笑道:“年纪不大,倒是挺冷静的,看来是个老手,我觉得有必要让你尝一尝咱们六处的特工豪华套餐了!”
说完,他抬头朝摄像头示意了下,接着,我左边的那栋墙整个翻转,显露出了一间黑洞洞的密室?
昝喜川上前直接将我从椅子上薅了起来拖进了密室里!
我俩刚到密室,身后的墙再次翻转,密室里的灯瞬间亮起,里面居然是一间类似于手术室的地方?
昝喜川呼了口气,取出钥匙将我的手铐打开,走到柜子前,从里面拿了两瓶矿泉水递给我一瓶道:“兄弟,对不住啊,外面都是监控区域。”
我警惕的伸手接过那瓶水,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没开口,虽然老头已经帮我打过包票了,可难保不会出现什么纰漏,只要我没招,暂时应该还是安全的。毕竟,国安这么大张旗鼓的将我关在这里,如果我无缘无故的死掉,那么赵家女管家的那个案子就很难正常结案,我想他们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犯这种低级错误。
昝喜川瞧着我没理会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朝我道:“九儿,我知道这会儿跟你说这些你肯定不信我,但不管你信不信呢,哥都给跟你解释一下,毕竟你是我师父唯一的侄儿,这次哥就算丢掉这条命,也得救你出去!”
我轻笑了声,拧开矿泉水瓶盖将水一饮而尽,随即将瓶子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朝他反问道:“你说你是我叔徒弟?我可没听他提起过你。”
昝喜川无奈一笑,沉思了下,朝我开口道:“程门祖制,以相为首,曰为人相,地理为次,曰为地相,神魔异相,曰为天相。相术之术古矣,孔孟观人之法,著于遇孟者,岂无权舆与?然以人之吉凶寿夭、富贵贫贱系于相者,非也;以吉凶寿夭、富贵贫贱不系于相者,亦非也。相有定理,而相之者不能以尽穷也。以不能尽穷之见而苟同,如此者吉、如此者寿,富贵贫贱也,岂能皆中哉······”
他尚未说完,就被我抬手给打断了!
我心里面已经激动不已了,他居然知道程门祖制!
我深吸了口气,感慨万分的望着他道:“真没想到我叔居然还有徒弟。”
昝喜川同样感慨的摇了摇头道:“我也没想到这次居然这么巧,你放心,等我师父那边安排好后路后,我就想办法将你送出去!”
我朝他摆了摆手道:“不用了,你跟我叔说一声,就说我师父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应该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光明正大的出去。”
啥?
昝喜川怔怔的望着我,一脸不可置信的道:“这咋可能啊?赵家那可是?”
“昝哥,那你觉得我为啥要自投罗网的回京城呢?”我自信满满的望着他。
昝喜川自嘲的笑了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你虽然岁数小,可也不至于傻到这个份上嘛,既然已经安排好了,那我待会儿出去就跟我师父说一声,也让他放心些,你是不知道,昨晚上我跟他说你在国安大楼时,他在电话那边着急什么什么模样了。”
听到昝喜川这么说,我心里面着实感动不已,唉,还是等这事儿了了再跟他矫情吧。
随后我俩又聊了一会儿关于他拜我堂叔为师的事情,原来他五年前就认识我堂叔了,当时我堂叔应四海集团去寿南山给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太爷看相,路过寿南山西山时在路边瞧见了一个面相颇为凶险的老妇人手里面拿着根绳子,堂叔瞧着好奇,就跟在后面,结果没想到那老妇人居然想不开去准备上吊自杀,结果被我叔给救了下来,而那位老妇人并不是别人,正是昝喜川的养母,后面昝喜川见到堂叔后感激不尽,横了心了要跟着他。
堂叔当时也不知道咋想的,当时就一口应承了下来,不过却让他在本地参军,当时他很郁闷,不过还是答应了,后来他才明白,原来堂叔早就看出来他能够吃这晚饭了,在参军后的头一年就被军方给看中了,破格选入了军方最为神秘的悬组特种大队,去年被安排进了国安六处,一个月前当上了国安六处九大队的队长。
很狗血,但这也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在了解到昝喜川这一步步走来的经过后,我心里面震惊不已,倒不是对于他提升的速度,而是堂叔的眼力,他居然能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