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他目不转睛的看书,常喜心想着自己不方便打扰,便要站起来离开。
谁想,站起来的时候,她才发现不对劲。
不知怎么的,自己的腰带和裤腿都被他坐下来的时候,压住了。
常喜根本不敢使劲扯出来,布料不单薄不会扯坏,她害怕的是,衣带腰带会松开,裤子跟着掉下来。
在发现不对劲的第一时间,常喜又坐了回去。
曹景修这时候,才算有些反应。
他看书的视线,慢慢上移看着常喜局促的表情,轻声询问。
“怎么了?”
怎么了?还能怎么了?
她双手交叠,放在一起互相拧啊拧,她怎么感觉曹景修在装傻?
“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有话想问我,才会坐下来?”曹景修无辜的眸色扫来。
常喜银牙忿忿的咬了下唇瓣:“曹公子看得正有趣,我想离开留书房给你用。”
“不过....你拉住了我的腰带。”
“哦!”曹景修一脸恍然大悟的颔首。
真的低头去看一眼,小心的把放平的大腿抬起来,常喜不客气的把腰带,裤腿抽开。
她嗖的就站起来了。
曹景修紧接着说:“这里是你家,你为何要走?真的要走,也该是我才对。”
说到走,他并没有起身,而是指了指书本。
“喜宝,看你这么用功,我很欣慰。”
“我现在考中了秀才,会试在三年以后,目前会有不少空闲时间,要不然村学之前,我来教你们习文如何?”
“眼见着雪越下越后,总是出门容易滑倒。”
常喜没想到他会毛遂自荐。她只怔愣一下,马上回绝。
“我们家不算富裕,如今生活稍有起色,但还没有达到请秀才相公授课的地步。”
说白了,她意思就是家穷,付不起束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