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员外在小厮的带领下,急匆匆的赶来。
常喜的房门开着,正一副吃瓜的表情看对面。
“儿,爹到处找你!你怎么能自己跑进山,还受伤了!你疼不疼?爹带你回家!”
曹员外身后站着一名侍卫,他扑通朝曹景修和曹员外下跪:“是属下保护不力。”
曹景修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起来。”
他贸然进山,是因为好奇贴身侍卫,为什么会悄无声息的进山,他想看看侍卫要干什么。
结果没有跟踪成功,反而踩到兽夹,无意怪罪,自然免了他的跪。
常喜嗤鼻一笑,啧啧低声:“好大的派头。”
又听曹景修继续说:“伤势处理过,大夫让儿留在这里静养,爹只需让人送来被褥饭食,等儿腿伤好了,再回家陪伴爹左右。”
曹员外听罢,立马挥手,叫随行管家操办。
曹景修就这么在常家住下,他住的屋子被奴仆扫洒干净,从里到外的恍然一新。
常喜看了只感叹,有钱人可以为所欲为。他们流水似得往这里送东西,好像搬新家要常住。
曹员外来去匆匆,临走连常喜都没有看一眼,就当她不存在一样,被人忽视的感觉不太好受。
常喜等到爹娘都回来,才吃上一口热饭。
曹景修撵走不堪大用的小厮,继续让侍卫守护他,这个侍卫像隐形人,除了曹景修找他,不会轻易在众人眼前晃悠。
穿越过来的第一餐,常喜吃饱了揉揉肚子。
下过雨的天,湿冷无比,一家人端一个火盆,来常喜的屋里陪她解闷。
常喜问:“爹您什么时候回镇上?”
“明天!”
他们是匆忙赶回来了,明儿天不亮,天上下刀子他也要回酒楼,不然这份工就没了。
“爹您还在后厨帮人烧火吗?”常平年纪最长,知道许多爹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