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咱家?先回家再解释!”
“回家不走那头,你们跟着我!”
常三石把马车往新家领,两个半大小伙,心里存疑但没有打听,先从车上搀扶一位受腿伤的小公子下来。
赶车的小厮也跳下来帮忙,把人抬进屋放在床上。
一番动静惹来常喜好奇,她伸长脖子看。
对方约莫十来岁,穿着一袭干练骑装,身姿清隽,朱颜翠发,脚踝处有伤,正向外渗透血迹,好像失血过多,所以面色苍白。
“啧啧,我也伤在腿上,多个病友?”
她的嘟囔很小声,只有文芙蓉能听见,被娘亲盯了一眼,常喜乖乖闭上嘴,继续往下听。
“爹,您终于回来了!您是不是请村医给三妹看伤?他还在咱家吗?这位是曹员外家公子,不慎踩到猎户放的兽夹,正需要医治!”
“哦,村医来过,刚刚走了。”常三石如实相告,换来一片哀叹。
“啊?又白跑一趟!”赶车的小厮很丧气。
“他还来,拿药膏给你妹子。”
小厮心里,像是在经历爬坡下坎,跟着话七上八下,听完忍不住抱怨。
“这位大叔,你能一次说清楚吗?”
曹景修倏然斥责:“不得无礼!”语调没有情绪,如玉的面容,溢着丝丝冷汗。
这是曹景修进常家说的第一句话。
常喜闻言撇撇嘴,刚想吐槽什么,村医来了。
他撑伞进门,来不及收伞,成了被人簇拥的对象。
文芙蓉跑去拿药膏,常三石数铜板,村医被小厮架走,给公子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