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吗?她不曾把我视作性命吗?她这样逼我,你们觉得,她是对我不好吗?”
她仰着头儿,眸光明亮。
义正言辞。
书房里鸦雀无声。
连鲁立人都不哭了。
他们万万没想到,萧娆一个深居宅院的孤女,竟然要如此苦读诗书,甚至习武,一天十个时辰,想想都头皮发麻,尤其鲁咏志,他刚刚见过萧母,在他心里,那就是个平庸普通,软弱无能的妇人,结果……
是她把萧娆教出来的?
那可是能论文将他这状元之才,论得哑口无言之人啊?
萧娆静静看着她,“我已逝之父,高堂之母,都是为了我好,才会对我格外严厉,我看经读书,以史观今,方知何为忠义礼智信?更知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
“但立人呢?四书五经,他读到了哪里?君子六艺他会哪样?他能制文?能考科举吗?他懂得朝政时局,懂得庶务,能跟人清谈吗?”
“我听闻,他连三字经和百字姓都不能写全,他会什么?”
“打舅舅?骂继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