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娆笑得甜甜蜜蜜的,潋滟眸儿都眯起来了,她蓦然起身,大半个娇躯探过桌子,伸手非常调皮地捏了一下殷长殊高挺的鼻梁。
【手感不错!】
她嗔声,随后,柳眉飞扬,肆意无端的道:“殷王爷,屈修文那么个愚蠢无用,三心二意的狗男人,本宫根本不在乎,他替谁守身?或是心中有谁?那都是无所谓的事儿,反正,本宫不缺人‘伺候’……”
“个个都比他强。”
“所以,本宫并不在乎明珠郡主跟他那点苟且私情。”
“但是,话说回来,本宫的性格从来都很霸道,本宫的东西,摔坏都不给别人……驸马,本宫不宠爱,但他的身子得给本宫守好了,本宫不可能让他像条狗似的,四处撒尿,招蜂引蝶!”
“他跟明珠郡主偷情的脏烂事,换个旁人,本宫早就找上府去,把人直接打死了,可是,唉,谁让明珠郡主有个好哥哥呢!”
“殷王爷,用你来换屈修文吧。”
“你从了本宫,本宫就把他洗得干干净净,扑上香粉送给明珠郡主,供她赏玩!”
“你觉得怎么样?”
萧娆淡笑着靠近,一股香风,瞬间充盈鼻端。
殷长殊心里五味杂陈,酥涨软麻,瞬间揉成一团,萧娆的娇颜近在眼里,她笑得那么甜,那样媚,潋滟眸儿里盈满凉薄和讽刺。
他知道,那是针对他的。
萧娆肯定很生气,所以才说那些放肆贬低的话来羞辱他,把他视作奴仆优伶之辈,用他来换屈修文这种话,别说殷长殊是个王爷,哪怕最普通的男人,都受不了!
可……
鼻端嗅着萧娆身上温软的馨香,面前是娇艳如花的容颜,殷长殊的心里都快沸腾了,根本提不起生气的想法,他,他就是快爆炸了。
字面意义上的。
萧娆离他太近了。
“殿下,你别闹了,你成亲那天的事,我,我会再调查的,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殷长殊有些狼狈得向后仰头。
只是,他此时的姿势……依然是坐在贵妃椅上,那东西是有靠背和把手的,萧娆又弯腰站在他身前,把他唯一的出路给堵住了。
他等同被圈进个小空间里,三面是椅子,一面是萧娆!
他能往哪跑呢?
无路可逃啊!
殷长殊又不敢推萧娆,就只能无助地看着她越靠越近。
“殿下,本王有事,就不奉陪了,你,你……”
你放本王走!
他状似严肃的沉声,实则耳根热得发烫。
“你有事的话……让你走是可以,不过,你今儿把本宫找来,让本宫听了一通恶心话,最终,甚至差点冤枉了本宫,本宫心里挺生气的,要向你讨些利息!”
萧娆柳眉微挑,嗓音刁蛮。
她飞快地伸出纤手,一把扣住殷长殊的后脑,接着,朱唇就抵上去,半点温柔都没有,她凶狠地咬着那薄唇,缠绵肆意。
她咬住他的唇,强迫他开口,直接闯进去。
殷长殊感觉一阵刺痛,口腔里尝到咸腥味道。
他出血了。
但却完全没想着挣扎,被圈在贵妃椅的狭小空间里,他能感受到的就是香气环绕,唇间的刺痛和……
唇上肆虐般的触感。
他的心怦然动着,脑子完全乱成一团,出自本能,情不自禁地伸手抱住萧娆温香软滑的娇躯。
那一瞬间,殷长殊隐隐感觉到一股,仿佛来自灵魂的熟悉感。
他一怔,深深地回吻,心里和身体的火,沸腾燃烧起来。
越烧越旺盛。
他把想萧娆按坐进怀里。
然而……
“可惜了,本宫的利息收够了。”
萧娆哈哈笑着,狠狠一把将他推开,潋滟眸儿弯着,她道:“殷王爷,想清楚了,愿意换了,就自个儿洗刷干净了,来公主府找本宫!”
“什么时候你来了?什么时候,本宫把屈修文送给明珠郡主。”
“另外,好好查查你府的内务吧,别让内鬼拖累了你。”
她肆意扬声,转身洒脱离开。
包厢里,殷长殊怔怔看着她的背影,片刻,伸手摸了摸带着血痕的唇。
萧娆咬得很深。
很疼。
他深深吸气,缓缓阖眸,似是回味……
许久,许久。
殷长殊的表情恢复平静,他慢慢站起身,离开包厢。
他的确该查查王府的事了。
为什么有人敢骗他?
——
殷长殊和萧娆激情幽会,试探那些关于‘交换’的火辣话题时,摄政王府的正院里,一对母女,同样闹得很不愉快。
“长瑶,你好糊涂啊,你哥哥知道了你和屈修文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遍身绫罗的美妇人沉声,雍容脸庞布满了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她叹息道:“你啊,你啊,当初娘让你跟屈修文交往,是怕你哥哥失势和他,他知道那件事儿……”
“你能跟太孙一脉有联络,你哥哥要是完了,咱们母女不至于陪葬,屈修文不会娶你,你不是早有心理准备吗?”
“他成婚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