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陈绝色好奇的问:“你知道户口本在我哥手中,为什么不偷偷去偷,而是要绑架我爸?你几条命够你嚯嚯的?”
谢长溯:“娶你。用偷,见不得光。绑架,众所周知。”
谢家后来知道了谢长溯做的事情,云舒吃饭的手愣在那里,呆望着儿子,“你说啥?”
溺儿和妈妈同款震惊,“大哥哥,你把我嫂儿娶了?你真娶了?”
知道翌日,谢家举家带着厚重的礼品前往陈家地盘。
上了年纪的谢将军闹着非要坐船,全家谁说都不管用,“这是去长溯媳妇家,我这个老家伙亲自过去足以说明对长溯媳妇的重视。”
“爷爷,你年纪大了,坐船会受不了。”云舒搀着谢将军说道。
谢将军不依,觉得自己骨头硬着呢,不就是坐个船,他又不是没坐过。
老了老了,越来越犟,谁的话都不听。
溺儿见到船来,贴心的牵着曾爷爷的老手,带着他慢慢的朝着船边移动。
云舒喊女儿,“你曾爷爷不敢坐船。”
"妈妈哟,你见过我曾爷爷坐船晕船吗?而且我曾爷爷本来就年纪大了,为什么不让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开开心心呢。"
云舒被闺女说的一愣,继而,谢将军已经慢慢坐下了。
后来,一群人也都不在这大喜日子惹谢将军生气,纷纷也坐上。谢闵慎坐在爷爷身边,时刻看着他身体别有个好歹。
谢先生和谢夫人也老了,只是二人上边有个长寿的老人,故而让大家觉得两人还很年轻。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谢将军吸引,倒是坐船时,谢将军无事,谢夫人趴在船边,吐得脸白。
谢长溯吩咐船长将船开快些。
到陈家时。
溺儿将曾爷爷搀下岛,自己看着一周,嘴巴惊讶的“哇”了一声。
不说溺儿,云舒也是第一次来陈四家,说起来也是好笑,相视二十多年,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
平时陈四家都是基地,来的只有他们男人,而且还都是忙正事鲜少带着妻儿主动来串门。
因此来时,云舒和女儿一样也“哇”了一声。
母女俩的视线都看着椰子树上的大椰子。
谢闵行:“……”
暗处的陈四不想出门接待,李藏言后来才知道丈夫经历了什么,她心疼又想笑。“长溯这是把你算的死死的。”
他被绑架,如果去对侄子算账亦或者和侄子断了交往,那么各界都会知道他道儿上闻名的陈四爷被绑架了,被绑架的原因竟然还是因为女儿被谢家大公子惦记上了。
如果不算账,自己就要吃个闷亏,忍着气。如果去谢家要个说法,丢人的还是自己,谢家反正得了个闺女,人家开心还来不及呢。这件事说到底就是他和侄子之间的私人恩怨。
陈四越想想越不顺,不和谢长溯打一架,他不舒服。
谢家全家登门这日,陈四其实早早就来了,就是不想出现。
后来李藏言让他赌了一会儿气,拽着丈夫就给拽出去了。
“谢爷爷,叔叔阿姨,大哥大嫂,三哥三嫂,都来了。”
一路引导,谢长溯一口一个爸叫的谢闵行好几次都以为他喊的是自己。
云舒也以为喊得是丈夫,结果看到儿子是搂着陈四。
陈四想把谢长溯放倒,给他身上嘣成筛子眼。
“我四婶是不是还不知道你那天说她的话啊?”
陈四:“谢长溯,你半点都不学好,你让我放心把绝色交给你?”
谢长溯也说了,“四叔,你都不是啥正人君子,我用正人君子那一招,对付不了你。如果我脑子直,不知道变通,我耗到三十也娶不着媳妇。到时候你闺女或许对我都厌倦了。”
去到陈四家,溺儿一口一个“嫂子”,一口一个“嫂儿”,喊的陈四快气死了。
“嫂子,外边那个大椰子能吃不?”
陈绝色对家中守佣吩咐,“阿叔,去给溺儿摘椰子处。”
一个男人出去了。
溺儿惊讶的跟着跑出去,见面什么的,和她无关了,她好奇嫂子家的宝岛。
与其说提亲,不如说是一场较量。
备孕的酒儿也去了岛上。
妹妹议亲,陈季夜必然出现。他坐在陈家那边,想到自己和酒儿的关系,又起身,拉着多日不见很思念的妻子坐在自己身边。酒儿还真的傻儿吧唧的跟过去了。
谢长溯见状,他也不差!大家都是有红本本的人,起身,拉着陈绝色,坐在了谢家的阵营。
陈四:“绝色你回来!还没嫁人,你这就赶着姓谢了?”
谢老三:“酒儿过来,还没嫁人,你坐陈家那边坐什么?”
彼此都是对方的小姑子的二女对视:“……”
双方两家,彼此制衡。酒儿和陈绝色仿佛是一个天秤上的砝码,两人让整个天秤属于平行状态。
都是又想要人家闺女,又不舍得嫁自己闺女。
最后两家默认,干脆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