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指望其布,金石和族人对我爷爷磕头道歉认错了。我们来一次不容易,走之前不如请你们看场大电影。”
谢长溯笑着说。
台子上的族长和长老都被控制,好好的祭祀台,瞬间变成一个观影台。
江南在摆弄,谢长溯下台阶,去到后边,看着赶来的云星慕,兄弟二人对视一笑。
神婆走到赛扎面前,哭得泪流满面,“阿哥,对不起,我无颜再见你了,当年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该如何求得你原谅,愿下一世做你的牛马,弥补这一世对你的愧。”
赛扎良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对那个位置早已释怀了,世界很大,我找到了属于我最好的地方。我也不记恨你们,下一世,别遇到了。”
神婆大哭。
其布和金石纷纷被限制,两人看着赛扎,目露凶狂,咬牙切齿的喊,“敦玛赛扎!”
赛扎看着两人,眼神中都是对他们的悲哀。
接着,不知道从那里响起的声音,是昨晚金石夜入神婆处,欲要亲手杀死神婆的视频。
这个视频谢长溯本来打算留作备用项,万一神婆遭遇不测,他们还能有证据证明清白。没想到却变成了锦上添花的花。
金石的声音在族内响起,族内播放的画面是经历过小南剪辑的,后边神婆是如何救回来,小南进行了删除。
白泽的视线一直盯着谢长溯,“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吗?”
“我真的是谢长溯,名字没有说谎。只是你孤陋寡闻,从未下过山,不知道我的名字而已。”
溺儿也说:“大长老爷爷,我们的名字真没骗你,我也叫溺儿,大名谢千宠。”
电影上是昨晚的画面,其布发现,金石竟然包藏祸心,打算等他死后,抢了他的一切。
金石恨得咬肌凸出,若能挣扎的开,他一定会杀了谢长溯。
“敦玛赛扎,他们是谁?”白泽审问赛扎。
赛扎看着他,“大长老,三十年前的南国谢氏,你可曾听过?”
白泽不可置信的望着几人。
赛扎不正视白泽,而是看着荧幕中的画面,“如今的北国谢氏。”谢长溯:“怎么,还认识我家的历史?”
电影结束,族内哗然,所有人都愤怒了。加上,其布和金石在族内早已心狠手辣,树敌之多,今日电影之后,那些曾经遭受过两人酷刑的人,纷纷要求处死二人。
谢长溯问了赛扎的意思,“爷爷,你给个话,要杀要剐,不用你动手。”
赛扎似乎累了,他说道:“能有今日,我知足了,咱们该回家了。”
火雀突然出现,“赛扎,其布已经不能堪当族长,族长一位理应给你。你不能走,你要帮助族内共克这个危难。”
火雀话音落下,四周的族人也纷纷效应符合,请赛扎留下,重新当族内的族长。
溺儿一听,不乐意了,“火雀爷爷,你爱当族长就当族长,你拉我爷爷下火坑干啥?当初那些族人可都戳着我爷爷骂,现在有需要了,又想求着回来了。是不是我爷爷没需要了,还要被骂?你们谁爱当谁当,别想抢我爷爷,族长一位,我爷爷不稀罕。”
火雀和族人被溺儿说的面红耳赤,“当年是因为误会。”
“误会是你们引起的,我们只负责原谅与否。若是我们今日不原谅,你们谁也没资格异议。还有,搞清楚你们处境,现在是我二哥哥在控制你们整个族落。”
火雀看着赛扎,“赛扎,这里是你的家,你的根在这里。”
赛扎开口,“以前是,现在不是了。我留在这里没有必要,当初的真相对我只是一种慰藉。知道往事的人,老的老死的死,剩下的都是我不认识的。没有感情,也没有归属感。”
火雀望着白泽,希望他能说两句。
白泽自知,赛扎不会留下的。
“我有两个疑惑,还望赛扎私下解答。”白泽开口。
赛扎点头,此一走,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到了角落中,白泽问:“吃百毒丸的人,是不是你们一直要藏得女生,叫酒儿?”
赛扎:“下一个问题。”
“她的体质,是否为千年寻?”
赛扎:“是。”
白泽突然大笑,而后,他缓缓道:“活至今,足矣。多少先人未见过的人,被我在老年之时全见到了。”
赛扎:“大长老,不要妄图和长溯,季夜比城府和狠辣,更别同时和两人比试。不要好奇他们的事情,当好奇心越过那条底线,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