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知道金石是族长的人,他就给自己提了个玄龙长老做心腹,平衡族长和金石在族内的话语权。火雀是以唯一一个,双边不靠的中立长老。”
谢长溯道:“所以说,其布做族长,白泽其实并不放心。”
陈季夜:“自找的。”
两人的对话,只有小南和三千很喜欢听,每次和两个哥哥在一起,只要他们不幼稚,他们身上每一点就值得他们小的学习。
只有溺儿还在担心自己中毒,回不了家了怎么办。担忧的,想给爸爸妈妈打电话,想哭,又想找赛扎爷爷。
“嫂子,我要是真的中毒过去了怎么办?”溺儿后悔死了,以后饭菜要最后一个动筷子。她甚至都不知道有没有以后了。
陈绝色搂着溺儿,让她爬自己肩膀上哭,温柔的嫂子,说出的话可一点都不温柔,“不会,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嫂子让这个世界上没有神医族。”
酒儿看着小妹子哭得挺有劲儿,就算中毒也还没发作,“溺儿,你难受不难受?”
溺儿以为二姐关心她,摇头,可怜的说:“二姐姐,我不难受。但是我害怕。”
酒儿轻声说了句“奇怪”,然后起身去到两个男人面前,“哥,小哥哥,这会不会就不是毒?”
谢长溯:“还没发作,别让溺儿离开。”
傍晚,几人陪着溺儿去了卫生间,一行人看着她洗漱,小老三也换了个怀抱窝。
太被家人注视,溺儿又紧张的哭了。
天色已经黑沉,关了室内的灯,一行人都在一个房间住。
谢长溯和陈季夜坐在椅子上,三千和小南趴在一边的桌子上补觉。
大床留给了三个女孩儿,但是谁都睡不着。
溺儿在床上翻来覆去,心中难受大长老给她下毒,又过分思念自己的爷爷,还哭着说:“只有我亲爷爷们对我好。”
她又想在家的谢先生和牢中的赛扎了。
溺儿还没想完时,酒儿突然从一侧坐起来,“哥,来人了。”
谢长溯和陈季夜对视,瞬间起身。
“小南三千,去你姐和你嫂子身边。”
一间门打开,里边空无一人。
第二间打开,依旧无人。
等到了最大的那一间时,刚打开门,七个人都在里边呆着,并且都未睡。
“六个人啊,看来很有信心。”
来了六个小卒,外加一个引路的厨师,谢长溯调侃了句。
见到几人好似一直在等他们,来的七人一瞬间的无措,接着,想到长老的话,便不再害怕,准备动手。
“一人三个?”陈季夜活动了一下手腕。谢长溯:“三个不是太弱了,我五个,你一个。”
陈绝色下床,越过二人身旁,“婆婆妈妈。”
说完,倒是一个女人对欲要攻上来的族人,直接动起了手。
“看到没,我女人。”谢长溯骄傲,接着,他也加入进去。
不一会儿,寂静的夜晚,驿站处传出来拳打声。“小哥哥,有迷药。”
陈季夜立马堵住厨师,将其按在地上后,也对谢长溯骄傲。他女人也很厉害。
来的几个人对二人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
陈绝色逐渐退出,她去到酒儿和溺儿身边。
溺儿半天不做声,陈绝色担忧的过去。果然,床上的溺儿脸憋得通红,“溺儿,哪里不舒服?”
溺儿小声夹杂着害怕的泪音开口:“嫂子,我好像瘫痪了。”
她不敢大声说,怕自己的哭声和害怕声,影响到大哥哥。
陈绝色掀开被子,捏了捏溺儿的四肢,看着毫无知觉的溺儿,陈绝色懂男朋友下午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她安抚道:“别害怕,一会儿就好。”
不过几分钟,来的人都躺在地上。
谢长溯和陈季夜站在众人中间,二人身上微微发汗,“空间小,影响发挥。”
陈季夜:“这里待不下去了。”
谢长溯点头,他阔步去到床边,看着害怕的红眼的小妹子。溺儿立马哭着说害怕,“大哥哥,我不会动了。”
三千:“哥,我背小妹子。”
“你还是个孩子,正长个子,背什么背。”谢长溯说了句。他指着角落晚上倒出去的一袋饭菜,指挥三千,“去喂给他们。”
谢长溯又说:“小南,看四周有没有人埋伏。”
他则抓着小妹子的双腿,溺儿不会动,哭得稀里哗啦,声音还不敢大。
陈绝色细胳膊放在溺儿的脖颈下,抱起瘫软的溺儿。
酒儿下床,拿起小妹子的鞋子,给她穿上。
“大哥,没人了。”
三千带着火气,一人口中塞了好几口。
“大哥,我也好了。”
谢长溯翻身,后背背起小妹子,眼神冷冽,“去找神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