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和阿糖平时打架很厉害,但是遇到美景,他第一个想起的就是阿糖妹子,那个偏爱摄影,又偏爱美景的妹子。
阿糖看了也想跟着过来,“南哥,你为什么不叫我?”兄妹俩又隔着手机吵了起来。
谢闵行和云舒担心的一天三个电话问孩子们的安危,每次都是一样的叮嘱,几个孩子都没觉得烦,一直耐心的听两人说。
当晚,几个人睡在了车里,其余一些人扎了帐篷。翌日继续赶路,穿过一条隧道,前方还是烈日当空,后边就已经有积雪了。
远方还有雪山。
不知不觉,他们都穿上了厚棉服。陈绝色离不了的裙子,最后也为了抵寒,换上了棉衣。
谢长溯说:“你穿什么都好看。”
陈绝色瞬间觉得裤子没那么难接受了。
渐渐地海拔超过了四千米,众人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氧气稀薄。一条路上,除了他们没有一条车子。
“阿溯,我开一会儿?你开的够久了。”
“我开。”谢长溯这样的老司机车速都慢了下来,路边有些滑,陈绝色开他并不放心。他给后边的两辆车叮嘱,“车速降下来,保持距离,跟紧。”
“收到”
“收到”
溺儿抱着小奶狮一路不说话,天黑了。
车灯打开,辽阔的地方周围四面都是黑暗,周围连个路灯都没有。溺儿有点怕,他朝酒儿身边坐了坐。
谢长溯开了一天车,走走停停,他有点疲惫,微微晃了晃脖子。
陈绝色发现了,她伸出手,直接落在谢长溯的后脖颈,在他的脖颈后帮他捏颈后肌肉,“还有15公里,前边有个县,车子停里边,今晚找个酒店住下。”
谢长溯又缓慢开了半个小时才到了有人的地方。
他停下车子后,回头问后座小妹子,“溺儿刚才周围没有一个人,什么都看不到怕不怕?”
溺儿不说话,陈绝色知道小丫头有点害怕了。“今晚和嫂子睡?”
“让她和酒儿睡。”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是谢长溯。
找了家还不错的酒店,暂时住下。
毫无疑问,他和陈绝色一间大床房,溺儿和酒儿一间双人房,余下的几人两两组队住了下来。
几人去外边餐馆吃饭时谢长溯和老板聊天,他仿佛什么话都能接上,最后从老板处要了个详细地图,又打听了周围的情况和注意事项,要了个联系方式,说了好一会儿话。
江南看着大哥对任何人都能谈笑风生,交际广泛的样子,他心中偷偷拿大哥当榜样。
“行,我们有事联系,我就在A市,去了找我。”谢长溯过去时,手中拿了个东西,看起来雕刻的很复杂,说不上来好看与否,但是一看就是少数民族会佩戴的。
几个小的好奇是什么。
谢长溯介绍,“火镰,打火石。”
他把火镰交给溺儿,“带你脖子上,别弄丢了。”
溺儿接过,直接挂在自己脖子上,她又拿起看了看,捉摸不透怎么打火。
没人搭理她,她又自己抱着小奶狮,一边吃饭一边给他喂肉。
雨滴也打过好几次电话问情况,她刚产子无法远途,只能在家中着急赛扎爷爷的情况。
酒店温度高,众人都睡了个好觉。
谢长溯和陈绝色躺一起,他侧向陈绝色,“你和溺儿说的什么,她这次这么听话?”
“没说什么。”
放在以前,连续坐了几天车,溺儿的娇贵脾气一早就火了,又是大言让他开飞机,又是给父亲打电话告状要大豪车,这次全程听话懂事,甚至怕了也自己忍着。自己都心疼了。
陈绝色理解男朋友的心疼,她朝谢长溯身边靠近了些,“小姑娘总要成长,我也心疼,但是更多的是欣慰。”
她不知不觉中开始替谢长溯分担责任了。
谢长溯翻身,身子办压陈绝色身上,低头吻她,“绝色,我们今晚……”
“高原地区,氧气薄,小心明天你虚的下不来床。”
“不会。”谢长溯吻陈绝色。
陈绝色推开他,“你开了一天车,太累了,睡觉。你不睡,我去找溺儿和酒儿睡觉。”
谢长溯没强迫她,又吻了她几口,躺下休息了。
次日,又在路上。
进入无人区,酒儿的视线和耳朵起到了作用。
她坐在了副驾驶,一路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未见其影时,酒儿便提前前边的注意和侧方的动物。
“大哥,好像真有狼。”酒儿说。
溺儿立马抱紧自己的小狮子,陈绝色拍着她,“没事,正常。”
车子快速通过。半段路,烈日高照,半段路,寒风瑟瑟。
风大的时候,车子都有点摇晃。
前方有个待停点,三辆车子停在一侧,谢长溯拿起武器,给每个人都分了分,开始躲寒风。
溺儿在这个环境中,看着警惕的大家,她突然来了一句,“大哥哥,我想吃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