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
谢长溯到时,陈绝色已经在了。他这次没有去收银台处开口,而是径直走到陈绝色面前。
陈绝色笑着说:“你输了。”
谢长溯坐在她面前,“我认输。”
陈绝色对店员招手,“把我留的那份蛋糕拿过来送给这位认输的先生。”
谢长溯饶有趣味的看着她,“看来,长得帅不如会认输。”
不一会儿,蛋糕送到谢长溯的面前,他问店员,“孕妇可以吃吗?”
陈绝色震惊:“你结婚了?”
谢长溯看着面前女孩儿眼中的惊愕,他眸中的笑意深沉。看来,他最近的生活要有趣许多了!
“我未婚,目前单身。妹妹是孕妇,她爱吃甜食。”
陈绝色差点吓一跳,“既然是孕妇,还是少吃为好。”
谢长溯接了个电话,是公司有事情需要他回去。谢长溯对面前的女孩儿说道:“多谢今日的蛋糕,明日你若还在,我请你喝咖啡。”
谢长溯提着蛋糕去了公司,他直接去到父亲办公室。“爸,有事?”
“刚才去你办公室找你,没在,去哪儿了?”
“给我妈和溺儿买蛋糕了。”
谢闵行好奇问了句,“又去给她们买?连着吃了三天了,别让你妈再吃了。”
“她想吃,你让她吃呗。刚好我最近心情不错愿意天天给她俩买,别等我不想买了,我妈和溺儿肯定该催你了。”
谢闵行将问题报表交给儿子,“先看这个数据那里有问题。”
谢长溯接过看了起来。
下午回到家,云舒和溺儿终于吃到了谭倾城强烈推荐的那家蛋糕。
吃过后,两人还想吃时,谢闵行问了一句,“你们是不是胖了?”
谢长溯看着他爸的心计,他对母亲和妹妹说:“不胖,我爸骗你们的。”
云舒和溺儿只信体重秤,母女俩排队去称体重。
隔日,谢长溯再次出现在那家蛋糕店,等了许久,那个女孩儿都没出现。
谢长溯看着手腕上的手表,他起身准备离开时,陈绝色走进来了。
“还以为你不打算来了。”谢长溯看着她笑说道。
陈绝色坐下,她解释,“出门前家里人不放心我,和他们周旋了一会儿。”
“喝什么咖啡?”
陈绝色点了杯咖啡,两人静坐。
“是学生?”谢长溯看着面前年纪不大的女孩儿问道。
陈绝色点头,她问谢长溯:“你呢?”“打工人。”
不一会儿,咖啡送上来。
谢长溯又点了两份甜品让陈绝色吃。
“家是A市的?”谢长溯眼神深邃,他主动打听。
陈绝色点头,“目前住在A市,你呢?”
“我在A市上班。”
两人在消磨时间中,外边的天变了。
户外刮起了大风,天气也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
这个季节的天就是这样,阴晴不定变幻莫测。
咖啡已经喝完,随时都能结束这场短暂的约会,但是两人都没走。
如果现在走的话,或许一会儿还不会被雨水淋。
风刮得室内的铃铛叮当作响,片刻,风声停止,接着天空下起了雨。这场雨,像是有意在阻隔行人的脚步。也像是,故意在给两人一个不离开的借口。
这时,陈绝色的手机响了,是她家里的保镖打来了。
“小姐,外边下雨了,你在哪里玩,该回来了。”
陈绝色看了眼谢长溯,她说:“出门我忘记带伞,正在外躲雨,我晚点回家。”
保镖回忆清晰道:“小姐,你翻翻你的书包,你出门的时候带伞了,我亲眼见到了。”
“伞丢了。”
谢长溯的手机也响起,他父亲打来的。
“喂,我在外避雨,下午去不了公司,我请假。”
“你不是开的有车?”谢闵行问。
谢长溯看了眼一边的车钥匙,“忘记开车了。”
挂了电话,谢闵行觉得他儿子最近有点反常。
陈绝色看着桌子上的车钥匙挑眉,眼神示意,“你没开车?”
谢长溯看了眼陈绝色微鼓的书包说:“背包不等于带伞,拿车钥匙不等于开车。”
陈绝色看了眼自己的书包,想到里边的东西,她不再继续问下去。
“四天见了四面,不如彼此介绍认识一下?”陈绝色主动提出,她说:“我叫陈阿花。”雇佣军大小姐出门在外,身份还是要遮一遮的。
谢长溯看着女孩儿的眉目,他说:“我叫谢宿。”
云谢两家长公子,溯洄酒楼大老板,他的名字在A市也是响当当的。
两人坐在面包店里一直躲雨,谢长溯的手机直接静音,“阿花今年多大了?”
“已成年,可以自由恋爱,你呢?”
谢长溯:“已有工作,可以谈婚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