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喊完,她脸瞬间通红,她咬唇,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程夫人闲聊结束回来了,她看到儿子在车中很疑惑的去敲敲车门,“君栝?”
程君栝扭头看到母亲,他对雨滴快速的说了声:“你玩儿去吧,有空再聊。”
说完挂了电话,他下车,看到母亲,没有说话回到家中。
雨滴失落的放下手机。
酒儿看着姐姐终于不通话了,她站在亭子口,胳膊环抱着柱子,好奇问:“姐,你咋啦?和君栝舅舅通话你不高兴吗?”
雨滴看着妹妹,她张了张嘴没说出心中的话。
孩子们见到雪花是激动的,一直玩儿到深夜。
此时,地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雪。
这夜要连着下一整晚,明日起来孩子们可以堆雪人,打雪仗。
溺儿恨不得不睡觉,盯着它下。
谢闵行出去,抱着不听话的闺女回了家。
云舒在室内接过溺儿,为她把衣服脱了,抱在怀中,拍着屁股和后背,不一会儿的功夫,她自己就睡着了。
剩下的孩子都好哄,大人们喊一声,自己也知道时间太久了,纷纷往家回。
翌日,大雪覆盖,整个世界都是白色,茫茫一片。
站在紫荆山山顶,俯视整个A市,这里仿佛是雪之王国。
云星慕今日和谭倾城约好要出门,他想骑自行车。
云舒不让他骑,这个雪的厚度,开车下山还不安全,他骑车更别说了。
云星慕脚踩了踩厚厚的雪,视线前方小溺儿在雪地里又跌了一跤。
她站起来,没走两步,又跌了一下。
吸取妹妹的教训,云星慕还是打算不骑车了。
他步行下山。
下山的路段已经被谢家的佣人清早处理过了,他走到山脚下,浑身冒的出热汗。
天忽然刮了一阵冷风,他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司机在听广播,播报前方路段。
哪里的积雪扫清了,他就走哪条路去见谭倾城。
云星慕见很少有司机会在开车时听广播,他和司机多聊了两句。
谭倾城也出门了,苏聘儿让她带一把伞,“下午还要下雪,你包中放一把伞。”
谭倾城带着帽子,系着围巾,“不带。”
谭少璟羡慕的看着姐姐,他姐已经混到了在家中可以不听爸爸妈妈话的地步了,自己却还要被处处拿捏。
吃饭必须得吃自己不喜欢吃的,因为他妈妈说的营养要均衡。他想长大。
酒儿和雨滴睡醒得知云星慕不在家,酒儿羡慕的说:“我就想当云星慕,对象就在不远处,想见面打个电话就出去了。这么浪漫的时候,我坐在屋檐下陪着弟弟妹妹玩儿,星慕出去见女朋友。”
雨滴也很羡慕可以一个电话就冒着大雪见想见的人。
她和酒儿坐在凉亭中。“酒儿,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酒儿扭头看着雨滴,“什么?”
“我喜欢君栝舅舅。”
“……”
山下A市,两人成功碰面。
云星慕朝着她走过去,他们说话间口哈气都带着热雾。
“终于见你穿厚一次了。”云星慕不解风情的说。
往日,他见到谭倾城总嫌弃她穿的薄。
自己是男孩子,运动量大,还总穿棉袄。她却常常穿风衣、大衣,棉服,都没见过她穿厚棉袄。
今日,她穿了厚棉袄,系着Burberry的羊绒围巾手放在口袋看着他笑。
云星慕走过去,谭倾城从自己的包中也取出来一条和她脖子一模一样的围巾她递给云星慕。
“我买了两条。”
你一条,我一条。
云星慕的棉袄是高领的,他不需要带,而且也不适应。
但是,这是谭倾城送的,他就收下了。
“你带上啊,脖子刮风会冷的。”
云星慕拉开拉链,随意的戴在脖子上。
精致女孩儿看不下去了,太随意了,都对不起她买的围巾。
于是,她走上前,取掉云星慕脖子上的围巾,她垫脚,举起胳膊帮云星慕整理脖子处围巾。
戴好围巾后,云星慕:“走吧,先去给你买一杯热奶茶。”
谭岳在家看着新闻,他问妻子,“聘儿,快速通道修好了,我们对倾城说吗?”
苏聘儿:"对她说,她肯定想转回去。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怎么说的?"
谭岳想起妻子家中的四位高学历老人,“天天给我打着电话让我还把倾城转回去,她们说西宫中学的教学方法并不适合倾城的学习,回到原来的学校,倾城的成绩才会稳步提高。”
这四个退了休的老人,偶尔受邀在大学开个讲座,平时没事也不出门旅游。
偏爱搓麻将,但是牌桌上都在讨论小辈倾城的学习。
四个人不知道从哪儿找出倾城的历年成绩和全市排名。
人家研究股票期货和彩票,她们四个没事就研究倾城学习,还做了个折线统计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