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谭倾城,溺儿立马拽着别人的姐姐跑的没影儿,反而是亲哥哥她不搭理。
谭少璟和云星慕被丢在原地,二人你看我,我看你。
最后云星慕弯腰抱起谭少璟,“我抱你去找倾城。”
走廊处,几人简单打过招呼就散开。
南非半夜气候依旧蒸闷,让人十分不舒服。
北国正当阳,秋高气爽,不热不燥。
校园的人杂乱,大人和小孩儿,还有一些工作上的熟人,相见相聊。
既是送孩子来学校,也是在这里结交朋友。
云父云母就遇到了许多前来打招呼的人,企图和二人拉近关系,有机会成为合作伙伴。
云舒和艾拉也见面了,艾拉问:“大boss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吧,就是这几天。溺儿在家想他了,这几天有点闹情绪,他肯定会早点回来的。方俞呢?”
“他没时间来,今天我带着阿晨办个手续,一会儿就回公司了。”
校园许多熟人,明明是孩子们的开学,在大人这里仿佛变成了一场大型的熟人见面会。
“麦穗,你怎么一个人啊?”云舒问。
麦穗:“杨老二说我意气用事,不让我去老师办公室,把我赶出来了。”
云舒:“是不是老大又办什么事情了?”
“杨老二也不让我知道,他不让我插手孩子的教育。”
好歹自己也是A大知名的教授,能教别人的孩子,就教不了自己孩子?麦穗一想起就生气,然后自己出来玩儿了。
谢闵西和江季送过孩子交了学费,直接拍拍屁股走人。
谢闵西良心难安,“江季哥哥,咱俩当父母太随便了吧?”
江季:“我们这是为了锻炼孩子的独立能力。”
谢闵西说:“这个借口,满分。”
谢闵行给家里打电话问事情,“两个都安顿好了吗?”
“好了,你要和溺儿聊天吗?”
谢闵行嗯了一声。
云舒去到儿子教室里边,将坐在云星慕位置上的小闺女抱起来,“你爹电话。”
溺儿拿着手机,兴奋的放在耳边,童声大喊,“爹爹哟~小闺女来学校啦。”
父女俩不知道聊得什么,溺儿小嘴一直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
谢闵行在那边听着,他窗户打开,看着外边暮色。“爸明天回家。”
“耶,我要吃好多爸爸做的饭,小闺女肚子都想了。”
谢闵行笑着说:“爸出来几天,你饿瘦了?”
“唔,瘦了好多呢,二哥哥刚才都说我太轻了~”
身边她二哥哥:我什么时候说的?
谭倾城看着云星慕,“你刚才说了?”
溺儿还将手机举给云星慕,脆脆童音,说道:“二哥哥,咱爸找你。”
云星慕拿起手机放在耳边,“爸?”
云星慕拿着手机去了窗户边,安静些。
位置处是她兴奋的拍桌子,坐高凳子。明明,自己腿短的坐在凳子上脚不挨地。
沈曦晨照顾着她。
下午两点左右,全校家长全部离校。
密集的停车场在十分钟内,车子清空。
上午的热闹,仿佛是一场假象。
风吹过,梧桐树落在了空旷的停车场,一片清冷。
在南非,事情几乎全部调查完了。
谢闵行最后推断出,“那个人一开始帮助毒枭是想助他得到黑手党,从而收付黑手党为他所用。后来重重原因,发现我们插手,他自知抵不过,就弃了毒枭回去暗中休养生息。”
这一修养,就是十五年的潜伏。
“在这里时间不短了,明天我离开,今天带我去一趟陵园,看看他们。”
琼以为谢闵行说得是看杨染和当初黑手党战争死的那些人。
“我这就去安排。”
中午,谢闵行出现在了黑手党的陵园。
里边有故去的老堂主,还有杨染。
后方大大小小许多的土丘。
谢闵行看了眼杨染的图片,他感叹,在已故人身上,时光是不会再流逝了。
最后,他的视线看向了杨染一旁的墓碑。
上边是一个女人的图片,净如荷花,笑的温婉。
“斯文留下,你们都出去。”
谢闵行下令。
周围人除了斯文,都退到外边。
斯文问:“先生,这儿有什么问题吗?”
谢闵行没回答下属的问话。
他打开一瓶酒,对着那个女人的墓前倒酒。
斯文不解的皱眉,要感谢不应该感谢杨染吗?她才是恩人。
谢闵行一瓶酒倒完,他蹲在地上,对着那个坟丘说:“帮你看过了,你选的接班人很不错,没你心狠,比你心善。”
斯文看着先生在对一个陌生女人的墓碑说话。
他当时内心是疑惑的。
“杨景,再见。”
斯文震惊!
他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个墓碑,那是失踪了十五年黑熊的坟墓?
谢闵行说黑熊在一个黑手党找不到的地方。
哪怕,黑手党将这个世界翻一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