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倾城的数学科目成绩依旧是全班倒数第一,甚至数学老师都叫走云星慕:“你发现谭倾城学习中存在什么问题么?”
“有,很大。她上课看似是仰着脸在听课,实则什么都没听进去。”
数学老师:“继续。”
云星慕说:“她在跑神,她听课只有上课的五分钟是奏效的,剩下的时间全部都是在发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有了云星慕这样说,数学老师在上课时特意和谭倾城的视线对视了好几次,她每次都是被忽然发现一般心虚的低着头。
如此一来,谭倾城的问题确如云星慕所言那般。
发现了问题就要解决问题。
老师们私下里找谭倾城谈话,还将苏聘儿叫过去聊天。
放学后,苏聘儿牵着女儿离开学校,在浩翔地产的楼下咖啡厅坐着等谭岳。
“倾城,妈学习不好,你怎么比妈还笨。照这样下去,你考不上大学怎么办。”
谭倾城:“妈,你是如何考上商桥的?”
苏聘儿:“你外公外婆是江家学者,即使妈妈考试不通过商桥也会录取。不对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谭倾城低头喝着饮品不说话。
“倾城?”
谭倾城每次心中有宇宙时,她自动将周围的人给屏蔽。
她想:我爸是谭岳,够格把我弄进商桥吧。
“倾城!”
苏聘儿推了下女儿。
谭倾城嘴上带着浮沫,一眼蒙的抬头,“妈,怎么了?”
“你刚才想什么呢,你老师说你上课总是跑神,和刚才一样吧。”
谭倾城说:“我刚才在想你说的考不上大学怎么办。”
“那你想出什么了?”
谭倾城:“让我爸把我送到商桥中学,然后在那里毕业后直接出国,出国深造四年再回来。”
身后一道男声响起,“出国也得考语言关过关,最简单的英语你也不会,怎么出国?”
谭岳坐在女儿和妻子中间的位置上。
他脸上也见了岁月的痕迹,脸上不似年轻时那般细腻了,也带着皱纹。
说起来他也四十了。
到了一个不惑的年纪,上有老下有小,日子也归于平淡。
“爸,少璟告诉我如果语言关考不过我可以去那边多上几年的课。”
谭岳:“他在瞎糊弄你,乘法口诀还没背会。”
苏聘儿说:“他背会了。”
提起两人的儿子,那可真是随了舅舅苏言,小时候就爱玩儿九连环和魔方,一节节的在升。
幼稚园时,老师还玩儿不过他。
截止现在,谭岳从公司回家,他怀中抱着儿子,父子俩在比赛拆卸九连环。
谭岳赢得次数多,但是他会鼓励儿子,故意放水让他多赢几次。
当然最终的结果是两人都拆卸出来,只是时间快慢的问题。
他学习很快,女儿和母亲一样对学习是七窍一窍都不通。
他在公司接到妻子发来的消息:“我和倾城在楼下咖啡厅等你。”
所以他放下手中的东西先下楼找妻女。
“聘儿,老师今天叫你去学校和你说的什么?”
苏聘儿感到女儿的不好意思,她替女儿瞒着说:“没说什么,就是告诉我聘儿的数学成绩还是不好,让我们家长对费点心。”谭岳手揉揉女儿的后脑勺,“别怕,不会的回家爸还给你讲。”
他还没有下班,所以带着妻子和女儿去了公司。
云星慕回家发现他的厨夫老爸不在,他抱起粘人的小妹坐在云舒身边,“妈,我爸呢?”
“你爸出差了,这几天都不在家,你哥已经收拾东西去老宅蹭吃的。”
小溺儿越长大越像云小舒,云星慕有多像谢闵行,小溺儿就多像云小舒。
讨吃的更像。
抱着谢闵行的腿撒娇,哭闹,亲他脸颊,不停的喊“好爸爸,美丽爸爸”就为了嘴巴馋,想让爸爸做好吃的。
哥哥们捎的小零食,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小牙齿如同那小老鼠不一会儿全部消灭。
家中的雪饼和仙贝都是她吃的。
她想吃虾条,谢闵行过去给她炸。
哥哥们回家,每次看到她,不是在吃,就是在吃的路上。
“妈妈~”
云舒伸手接过女儿,“喊妈干嘛?”
“吃~”
“你也知道你爸不在家可以放开吃了啊。”
小溺儿笑弯了眼睛,谢闵行说,长溯的眼睛和小舒的很像,满眼星辰,让人过目不忘。
后来有了小溺儿,他觉得小溺儿的眼睛和妻子如出一辙,不论是眼宽还是眼长。小溺儿的神,更像妻子,因为她身上自带着娇
。
长溯毕竟是大男孩,他眼睛不似女孩子那般的娇气。
小溺儿是女孩子,从小娇惯养大。
小舒小时候也是娇惯到大的,母女俩的神韵很像。
或许是家中最小的孩子,让溺儿在同龄人中相比,她最幼稚。
云舒对女儿还觉得她才两三岁,上台阶时都还抱着怕她跌倒。
谢闵行下飞机了,他给妻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