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她是不会这么怂的,除非
小妮子问:“我要是出轨了啊!你打我干嘛。我说的是假如啊,我又不会呜呜,我说的是假的,我肯定不会的,你一个我还喂不饱,呜呜,你还打我。”
小妮子就是嘴痒,非要去证明一下自己在老公心中的地位,这还用证明么?所有人都在看着他如何宠爱这个小娇妻。
你听听,她刚才的假如叫什么话。
云舒又气又怂,她:“我肯定会守护好这个家的,你别打我,呜呜,疼。”
谢闵行亦是。
日子绵长,落日斜挂天空,余晖普照大地,上坡前的路段周围种了许多茂密的树木,虽不至于遮天蔽日,但也枝繁叶茂,缕缕阳光从树的枝叶间倾洒下来,落在车顶,透过的挡风玻璃落在云舒的腿上,和方向盘上谢闵行手腕的名贵手表上。
“我也会好好守护我们的家,爱护你,永生不负你,不负家。”
谢闵行的承诺对云舒而言,就是废话,但耐不住她喜欢听呀。
车子在这个大树下,停了有半个小时,谢闵行才有意发动车子,“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说一次,我惩罚一次。”
“什么惩罚?”
谢闵行不回答。
这让她以为是刚才的拧脸,“老公,只要你不变心,我永远都是你的小宝贝儿,如果你背叛了我,我会双倍的奉还,绿帽子什么的你自己考虑。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说得出做得来。”
搞威胁?谢闵行呵呵!
后座的小家伙坐在他的专有椅子上,歪歪脖睡着了。
老宅都没有去,他们直接回家。
路上谢闵行口中的惩罚,到了深夜,云舒才知道是什么,在劫难逃,躲不掉,自己活该嘴痒。
又是一夜鲜花绽放,幽香暗送,夫妻不眠的夜晚。
榭园,谢闵西从床上滚起来,不顾身上没有一件遮体的衣物,就往厕所跑去,到了洗手台,她一阵干呕。
江季慌张的紧跟过去,拍拍谢闵西的后背为她递过去一杯水:“簌簌嘴,怎么了?”
她顺顺胸口,抬眼看镜子中的自己,脸色惨白。
她喝了口水,“呕”
水都是恶心的,腰也疼。
江季放下杯子,他忙去客厅拿出医疗箱就开始找药,他记得家中有治疗反胃的药物,他一个个的对着看。
找到了!
他看说明,应该喝几粒。突然,一个醒目的字眼引起他的注意,孕妇引起的孕吐,不能吃该类药物。
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