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星靠在树干上,充耳不闻。
罗涯说不动落星,转头去说教罗子安。
罗子安几个跳跃间,落在了落星树干的另一侧。
两个人一左一右,如挂在树上的吉祥物一般。
罗涯的体力上不了树,气得在原地跳脚。
落星看着,唇角微微上扬。
她笑的幅度很浅,不盯着看压根看不出来。
管不了两人,罗涯偃旗息鼓,转身进了屋里。
落星摸出身上的短笛,凑在唇边,轻缓悠扬的曲调倾泻而出。
与以前毫无感情只有技巧的乐声相比,此刻她的笛声中多了一抹岁月静好的安然。
如此听来,她这休养生息的一年半,也不是毫无用处,至少她这个人比之前多了些温度。
一曲结束,扑棱着翅膀绕着树冠飞行的信鸽在落星肩膀上落脚。
落星摸了一下鸽子柔软的羽毛,打开鸽子腿上绑着的小巧竹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