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前厅,赵三将大夫推到曾雪辉身边,“快给我家二公子看病。”
“凶什么凶,没见过你们这求人还装大爷……”的
长剑出鞘,架在大夫脖子上,他默默闭上了嘴,弯腰到曾雪辉跟前给他看病,“这位公子,您哪儿不舒服?”
“右腿疼的不行,你快给我止痛。”
“这止痛也要找到病因,才有办法止住,公子你这腿被人打了?”
曾雪辉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没好气的说道:“谁敢打小爷我?这腿是突然疼的,以前从来都没有这样过。”
“哦,这样啊,那你这就是痛风。”
“你这脉都还没诊就知道我是什么病?”
“哦哦哦,忘了诊脉了,公子你把手放在桌子上,小的给你诊脉。”
“……”我踏马怎么觉得你是个庸医?
曾雪辉目光看向赵三。
赵三低下头,“公子,这是这一片最好的大夫。”
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哼,最好如此。”
大夫低着头,吐了吐舌头,对老子我这么凶,看我怎么诊治你。
大夫给曾雪辉把了脉,又看了面色舌苔,高深莫测的摸着胡子说道:“公子,这次你找找的看病可真是赚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腿疼确实是痛风,也就是常说的痹症,是因为湿气过重导致,小的还看出你有精阳亏虚,湿热盗汗,肝阳上亢,阳虚火旺,风邪阻滞等毛病,一下子看出这么多毛病,我却只收你一次看诊的钱,你可不就是赚了吗?”
“噗……”红玉和红香没忍住。
房间里的几个黑衣暗卫显然也忍得很辛苦,默默偏开头。
曾雪辉:“……”我赚你个锤子!
曾雪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这个庸医拖出去砍了。”
赵四赵五上前,大夫抱着曾雪辉的伤腿,“别啊,我都给你看出那么多病了,你就不想治好吗?你这些病不治疗,可是会危及生命的,小人的命不值钱,公子你总不想给小人陪葬吧?”
曾雪辉疼得脸直抽抽,哪里听得进大夫的话,“哎呦~快给小爷把他给拉开。”
赵四赵五上前拉人,大夫把大腿抱得四紧,他们一拉扯,曾雪辉就更疼了,冷汗不停地往外冒,“等会儿,让他先给小爷止痛了再杀。”
黑衣暗卫:“……”公子,您认真的吗?您这样说就不怕这个大夫和您同归于尽吗?
曾雪辉很显然是不怕,半句缓和的话都不说,直接让赵四他们退下。
没有人再拉扯他的腿,他略微松了一口气,“快给小爷我止痛,若是治得好,我可以考虑让你死得干脆利落一点。”
大夫眯着眼睛笑,“好勒,公子,您稍等,我们先扎银针。”
“别给我刷花招。”
“小的哪儿敢呀。”大夫一边说,一边将身上背着的药箱放下,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针包。
他打开针包,从上面抽了一根最粗的针,“公子,扎针会有些胀痛,您忍着点。”
曾雪辉怕针,闭紧了眼睛,“快点扎,少废话。”
大夫得了准话,立即将银针扎进了曾雪辉的肩胛处。
曾雪辉惨叫一声,“啊~你……你是要害死我吗?”“小的绝对不敢,您看看您的腿现在是不是没那么痛了?”
曾雪辉动了动腿,腿上的疼痛确实减轻了一些,不过,“你踏马在玩我吗?腿不痛了,小爷我肩膀又痛了。”
“这就对了,这可是我祖传的疼痛转移法,我再给您多扎几针,您就没那么痛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小的看病绝对的童叟无欺。”
曾雪辉重新闭上眼,“那你扎吧。”
黑衣暗卫:“……”这就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
早知道公子比想象的还要愚蠢,他们就不那么听话的帮他办事了。
大夫扎针,惨叫声连绵不绝,落星跟着灵蝶来到这边,还以为红玉红香正在被虐待,但一听那声音,虽然尖锐,但还是有点像男子的音色,这才放下心来。
多半是她扎的针起作用了,所以曾雪辉才这么叫的。
一个大男人叫成这副鬼样子,还真是没用。
落星摇摇头,将手里的面巾戴在脸上,一脚踢开大门,向着别院内冲进去。
这边人并不多,就派了两个人守门,落星轻轻松松的将守门的人打趴下,向着惨叫声传来的方向又去。
她刚走两步,被她打倒在地的一个黑衣人向天空发射了一枚红色的信号弹,之前这些人会赶去那条街,多半是曾雪辉也用了信号弹。
落星正愁这些人还不够她打的,抬头看了一眼那信号弹的光芒,对着放信号弹的黑衣暗卫笑了一下,“多谢了。”
“……”什么鬼?!
多谢?
他都叫人了,不是应该害怕吗?
室内的人听到外面的响动,赵三给了赵六一个眼色。
赵六走到门边看了一眼,院子里一个和他们穿着差不多的黑衣人正在绑他们的人。
守门的两个功夫也是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