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能被用来保护自己,难道不是它的荣幸?
“无聊。”
沈栖默默的回了一句,景深也觉得笑,没在逗她了。
纪晚和顾方许他们俩确实浑身是劲,这已经他们不知道多少次“路过”了。
沈栖都看腻了,她就搞不懂,这两人一天到晚都非常有热情,就不会有累的时候吗。
还真有,上班的时候是死鱼一条。
其他时间都非常快乐。
他们休息了好一会儿。
景深问,“还滑吗?”
沈栖连忙摆手,“不去。”
刚才运动的那身汗都还没下去,屁股都没坐热,又让她上去,实在是不想动。
“那就等她们玩完吃饭吧。”
“嗯。”
沈栖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刚刚消耗了大量体力是时候该补充能量了。
所以说食物能治愈人心。
他们又坐在这儿聊了会儿天,沈栖坐的都快睡着了,纪晚他们才觉得玩得尽兴。
过来休息室找他们,一看谁是沈栖靠在景深肩膀上睡不睡的样子,真的太搞笑了。
顾方许没忍住嘴欠。
“你俩昨晚干嘛去了,搞得这么睡眠不足。”
话里意味不明,看向景深的眼里全是深意。
“就你话多。”
景深听了这话,不悦。顺手就把手里拿着脏兮兮的企鹅扔了过去。
顾方许还以为他闹着玩的,结果下一秒。
“啪”
脸上被一个东西击中。
“我靠,你还来真的啊。”他还以为景深是闹着玩的。
“说话干净点。”
“哦。”
顾方许也反应过来刚才是自己过分了。
“捡起来。”
“?”顾方许看着地上的破企鹅,“刚才玩意往我脸上丢,还指望我给你捡起来?”
就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捡。”
景深不想和他废话。
顾方许还是老老实实的捡了起来,他就不明白这破玩意值几个钱,“脸黑成那样。”
嘴里边抱怨,脚步倒是加快了不少。
“可以啊,你们练得挺狠啊。”
纪晚看了下那企鹅,被折磨成这样也不容易,扯开了话题。
“别贫了,赶紧把东西还了吃饭去。”
沈栖要饿死了,感觉自己的肚子在咕咕叫,再不去吃饭真就要睡过去了。
纪晚在车上的时候还在抱怨自己玩的太狠。
“哎,刚才就不应该玩的这么过分,现在浑身没有力气,感觉手都要抬不起来了。”
感觉就剩半口气吊着。
但是一到饭店她又满血复活,经理赶紧出来迎接,生怕怠慢了他们。
顾方许瞧她那个兴奋样,来劲了,故意膈应她。
“刚才不是还说没力气吗,手都抬不起来了。”还学着她刚才说话的语气和动作,欠打的很。“怎么现在有精神蹦哒?”
毫无疑问,换来了纪晚的一顿暴力,这才老实。
经理在旁边看的是心惊胆战,但又不敢出言相劝,人家景少爷都没说话,自己凑什么热闹。
过了好一阵才消停。
“吃饭和运动这能一样吗?”
纪晚看看白痴似的看了他一眼,顾方许安静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他的脖子现在还痛着,“早知道不找茬了。”后悔啊,后悔。
菜单在四个人面前轮了一圈,挨个点了自己喜欢的菜,吃饱喝足后,出去外面天色暗了。
北方的天下午四点左右太阳就下山了,白天特别短。
他们吃完明明才七点多,可是外面行人寥寥,天暗的和凌晨一两点一样。
都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
“我没瞎吧。”
纪晚确定了好几遍,时间确实没错啊。
顾方许摇摇头,表示没有。
要知道在京都,这个点大家都还没下班呢,大部分人都还在格子间里勤快地工作着,或自愿或被迫的加班。
广场舞大军这会子才刚刚开始。
“哇,这要不是天太冷了,这地方还真适合养老。”
纪晚真的是有感而发,觉得这里的生活节奏慢,非常舒适。
更关键的是这才七点就已经没有什么人,这也太爽了吧。
“人都窝在家里开着暖气吃着冰棍,谁有毛病出来挨冻。”
顾方许在一旁给纪晚泼冷水,毕竟这人是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说不定抽什么风就在这给自己置办一套房产,这么长时间的夫妻,顾方许已经完全摸透了她。
“得了吧,就你。”他的眼神在纪晚身上逡巡,“一呆个两天就会觉得无聊,晚上都找不到人陪你玩。”
还看了一眼周围,“广场舞都找不到。”
纪晚想了一下,有道理啊,晚上天天在家待着也无聊啊,“也就嘴上说说羡慕。”
要是真让她来这里住一段时间,没两天就疯了。
“他说的有道理。”
沈栖难得和顾方许站在一条线上。
他们可太懂纪晚了,要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