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啊啊啊啊!”
景阳激动地搂着蔡伽,回头望着一群人,“我要当爹啦!我有孩子啦,哈哈哈哈哈哈!”
小白听到声音还以为怎么回事呢,赶紧跳过来,“唧唧,唧唧嗷!”
看着疯癫的景阳,跳到两个主子身边一脸迷惑,“唧?”
“别管他,”蔓蔓摸着小白的脑袋,“第一次当爹嘛,理解理解,听我娘说我爹知道有我的时候也傻了好几天。”
有时候景世欢挺羡慕自己这个侄儿的,自己都已经三十好几了,但是有了孩子却只能克制,还要在外装作无事的模样,就算开心也得千提防万防备。
“哇喔~我景阳和蔡伽有属于自己的孩子啦!”
众人一脸难尽的望着景阳又跑到龙凤池磕头叩首的模样,边拜边喊可能半山腰都能听见了。
蔡伽虽然也激动,但是比起景阳稳重多了,一脸笑意的走到蔓蔓身旁摸着肚子,“蔓蔓这是你干儿子还是干闺女?”
蔓蔓摸着头望着释言傻笑,“等一月后我再看。”回头对蔡伽眨了个眼神,见对方默契的点头,“现在太小了,仙师教我的观气术还看不出来。”
“没想到余大师还会玄灵之术?”
“嘿嘿,没啦没啦,就是学了点大夫的望闻而已。”
释言双手合十望着景世欢点头,“夕阳西下,灵陀山后上的落日值得一观,众位如不急回,就在山上歇一日吧,明日的朝阳将更加美不胜收。”
听到此邀,蔓蔓兴奋点着脑袋,“是呢,我也听书院女郎们说了,据说看过的人就没有不称道的。”
景世欢挥手让人退下,扭头望着姜子遥等人,“不知各位可否让我与蔓蔓单独说几句?”
姜子遥把玩着名贵的瓷杯,“朝堂的事不要牵扯丫头。”
“是私事。”景世欢见对方抖了下肩扔下瓷杯离开,回头笑望着稳坐的天山圣子。
“子鱼是可以信任的人。”蔓蔓回头望着景世欢,“你是年姐姐的相公,那我就不叫你叔叔了,世欢大哥可是想问子嗣?”
景世欢见对方两人坦然的望着自己,也不多加勉强,背手望着远处的云雾,“是的。”
“当初我见年姐姐时,闻到过一种奇异的香,今日在你这里我竟然没闻到。”
“照理说不想要子嗣,此香应该你也在用才是,但是今日一见你身上余香都没有,看来世欢大哥和年姐姐已准备要子!”
蔓蔓摸着下巴打量的走到景世欢面前,“年姐姐不会已经有了吧?”
景世欢庆幸此人心思纯净,如此聪颖的人,如果心思晦暗偏激,将是不小的灾难,回首轻笑的望着蔓蔓,“是的。”
“你可是大景万人之上的泰王呀!”蔓蔓看着表面风平浪静但是眼眸深不可测的人,“你开心就表现出来呗,学学你侄子。”
端着茶壶给人续上茶水,“而且我不信你的本事,保护不了年姐姐,年姐姐又那么聪明可能都不需要你。”
“朝堂与世家暗地里的手段层出不穷,我都几次差一点丢失性命,万不会用阿年的生命去冒险。”
蔓蔓八卦的望着景世欢,“你不是还有侧妃?外面谣传说你身体有恙,你不会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吧!”
见对方凌厉冰冷的眼神,蔓蔓摸了摸鼻子忍住八卦,“呵呵,我就是好奇好奇。”
姜子鱼拉着蔓蔓的手不甘示弱的回视,“王爷还是坦诚的好,蔓蔓趟这浑水是把你们当朋友看待。”
“我没碰。”
“哦~”蔓蔓望着景世欢的眼神都变了,亲切的拍着对方的肩膀,“年姐姐果然没看错人,你想我做什么,只要力所能及的,我一定帮忙。”
景世欢望着毫无芥蒂诚挚的蔓蔓,也不拐弯抹角,“不知十年前南海,助余长斯逃过一命之物可否一借?”
蔓蔓讪笑的收回胳膊,“还说我记仇呢,那种情况下一个毫无踪影的物品让你惦记这么久。”
“在凶兽口中逃生,此物不得不让人印象深刻。”景世欢期望的望着蔓蔓,“不知可否忍痛借用,只要朝局稳定,世欢必定加上重礼原路奉还。”
防御手环当时就坏了,蔓蔓摸着后脑勺一脸为难,如今自己手上攻防兼备的a级耳坠肯定不能外露,抬头望着景世欢。
“那防御手环是一次性的,当年就损毁了。”见对方失望的神情,“不过我可以再写信问问仙师,她如果还有,看在我的面子肯定能卖与你。”
景世欢面上浮现笑意,“那就多谢蔓蔓了。”
看来余家说的仙师的确存在,之前密信也有说与蔓蔓交好的宋家女郎亲眼见过。
虽然打探了这么多年也查不到这个仙师的一点信息,不过只要对大景无害,自己也能当作不知。
蔓蔓不知对方表面儒雅温和,其实内心早就转了十八道弯,“我们去后山看落日,世欢大哥要不要来?”
见对方轻笑摇头也没勉强,和子鱼两人告辞就往后山而去。
灵陀山的风光果然震撼人心,就算需要早起,还要爬上爬下几千丈的高山,蔓蔓都觉得还可以再来。
朝阳虽美,但一个早食的功夫就已经结束,几人结伴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