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一副牺牲小我成全大家的表情,“我也是为了各位同僚和学子们的感官着想呀。”
“哦,对了你没有嗅觉。”故作一副恍然的望着大福。
“谁说的,我只是没注意到而已!”
蔓蔓余光望着气呼呼的大福嘴角勾起,得意的心里直哼,“跟我斗,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还都多。”
“呜~呜呜~”
“有人在哭!”
蔓蔓也听到了,望着牌匾上歪歪扭扭的两个字,把车停在门外,抱着两个胳膊一抖,“大早上的,听着这个呜咽还有点吓人。”
作出一副害怕的模样,但是行动却完全不是那回事,把车一锁就循着声音而去。
“呜呜,嗝呜,嗝。”
望着眼前身着碧蓝学袍的少女,蔓蔓背着手上前慈爱的看着对方,“怎么这么伤心,哭的都打嗝了。”
见对方惊吓的抬脸,上面满是泪渍,伸手掏出手帕,“一日之计在于晨,今日才刚开始呢。”
赵盈盈听到才刚开始哭得更厉害了。
“额...”蔓蔓拿着旁边的草团垫在屁股下挨着对方,“有啥伤心事,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啊?”
“呸,不是。”蔓蔓望着对方一脸吃惊的神情,赶紧改嘴,“嘴瓢,嘴瓢,嘿嘿。”
点着下巴示意,“有啥伤心事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你。”望着四处荒废杂乱的院子,“不会是被吓到了吧。”
“才不是!”
蔓蔓看着对方满目疮痍的手,一把握住,小脸严肃的望着对方,“怎么伤的这么厉害,而且都是左手。”瞳孔惊讶放大,“你为什么自残?”
“都说了不是。”赵盈盈把手一甩,碰到伤口了更加疼的不行,气恼的瞪着蔓蔓,“你谁呀?这里可是巧院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那怎么回事?”
“余山长!余山长!”
蔓蔓听到外面的喊声,站起身子张望,“这呢。”见听到声音惊吓的就要跑的姑娘,“你给我站着,待会解释清楚。”
林锋笑着跑过来,“余山长您怎么站这里,您有自己的书房呀。”
“余山长?”赵盈盈不可思议的望着蔓蔓。
“你是巧院的吧,”林锋望着赵盈盈,“这是你们山长。”来回看了看两人,“余山长,这个学子没有出言不逊吧?”
“没有?”蔓蔓好奇望着穿着靛蓝短打的林锋,“你是侍卫大哥?”
“嘿嘿,我叫林锋,余山长叫我老林就行了。”不好意思的用余光瞟了眼赵盈盈,“余山长可否借一步说话。”
赵盈盈刚才还敢溜走,如今知道眼前是山长,望着蔓蔓警告的眼神,老实的在原地站着等蔓蔓回来。
身旁的地还没扫完,就听到林卫长开心的在道谢,抱着扫帚好奇的想上前偷瞄。
“你在看啥?”
赵盈盈正好与掉头回来的蔓蔓撞个正着,脑袋摇晃的跟个拨浪鼓似的,“我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见
蔓蔓不在乎的表情,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对不起,余山长我刚才不是有意冒犯您的。”
“你刚才那里有冒犯我。”蔓蔓望着对方神情和蔼,“跟我来书房,好好解释下为什么自残。”
“我才不是。”
蔓蔓不管身后的嘀咕,背着手就往里院走,望着安静的院子,“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呀。”
“砰。”张阿嬷听到声音赶紧放下东西跑出来,“山长来啦,您怎么来的这么早。”望着后面的赵盈盈,一脸刻薄,“你地扫完了没?”
蔓蔓望着两幅面孔的张阿嬷,不,说不一定在心里,也是如此的面孔看待自己,小脸严肃的望着对方。
“我怎么没在院规上看到学子还要打扫书院?而且,”蔓蔓上下打量着张阿嬷,“我记得整理打扫是你的职责,”望着对方刚才出来的屋子,“你这打扫的挺认真呀。”
张阿嬷一双吊脚双眼毫无愧疚的望着蔓蔓,扭着短小的身子开始声泪俱下。
“老身自书院建立以来就为书院做牛做马,这么多年还没被人,这么指着鼻子说不尽力,被一个小姑娘指责,老奴冤枉呀~”
蔓蔓板着小脸不为所动,居高临下的望着对方,“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等我出来的时候,院里院外已经打扫干净,要么你就去把你靠山找来,我们好好说道。”
眼神示意后面的赵盈盈跟上,背着手就往书房而去,听着后面还在干嚎的人,“不过说道后,属实失责,这巧院肯定留你不得。”
“看你穿着肯定不是权贵,”赵盈盈回头担忧的望着外面,“你得罪了张阿嬷就相当于得罪了李教谕,在书院得罪了教谕可是寸步难行。”
蔓蔓望着一清二白的书房,手指摸着工具和书架上的灰尘,四处张望只有明显的地方看着干净点。
准、绳、规、矩等工具倒是样样具备,各种各样的刨刀、木尺、凿子斧头铁针,不过也只有这些了。
谈不上失望还是什么,工具房一扫而过,蔓蔓转身大摇大摆的坐到主位上,望着赵盈盈下巴轻点“说说吧怎么回事?”
“笃笃,余山长,属下是手工房黄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