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鱼一看到图纸也认出来了,“蔓蔓你找的这个已经被世家和官府垄断了,我们到黄金城安顿下来,可以先让圣使送些过来,圣山应该有类似的矿产。”
蔓蔓和自己老爹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望着子鱼,“圣山还有矿产!”
两脸财迷的凑到跟前,拉着姜子鱼低声问道:“有铁矿吗?”
见姜子鱼摇了摇头。
两人松了口气,余长斯拎着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我就说嘛,官府怎么可能让其他人有铁矿呢!”
“因为铁矿挖掘费人力又没有什么价值,圣山早就放弃了,留下的都是一些玉石金银...”
“噗!”
两人擦着喷洒的茶水,被姜子鱼的言语震撼的已经只能咳嗽。
梁泉看着单纯的两父女摇头,说出让两人更咂舌的话,“圣山在诸国的地位,也用不着铁矿,不过我想他们应该也对这片底下的矿产了如指掌了,铁这个东西想要可以直接去未发掘的地方挖就行了。”
蔓蔓忧伤的拉着姜子鱼,“我会努力准备嫁妆的,你可不能嫌弃我!”
“噗!”
余长斯捂住再次喷茶的嘴,急忙抢过闺女的手,“女郎不要随意拉儿郎的手,”狐疑的打量着姜子鱼,“什么嫁妆?他为啥嫌弃你。”
蔓蔓迷惑的看着自己老爹,“你不知道嘛?子鱼以后要做我相公的!”
“什么!相,相公,我怎么不知道,你才多大!”余长斯瞪了一眼姜子鱼,抱着自己闺女就往院外走,“你现在是大姑娘了,不要老是往儿郎屋里跑,走,我送你回院子!”
“什么嘛,又不是其他人,你们的屋子我为什么不能去,”蔓蔓被自己老爹掐着咯吱窝就提溜到院外,甩着悬空的短腿,气呼呼的掰着老爹的手,“我自己走!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余长斯赶紧笑嘻嘻的放下自己闺女,帮忙把衣裳拉好,“蔓宝儿你还小呢,啥都不懂,可不能被那些小白脸给骗了。”
蔓蔓抱着胳膊就扭头往前走,“子鱼才不是小白脸,他只是长得比较俊美而已。”
“那还不是一个意思,相公可不是看长得好就是的,还有人品、家境、公婆的为人都是很重要的!”余长斯见置若罔闻的闺女一脸无奈,叉腰气愤的回屋瞪着姜子鱼。
姜子鱼讨好的端着面盆递到余长斯面前,“余叔,你洗。”然后又把今天李一山送的茶叶拿出来泡上,看着一直不发一言瞪着自己的余叔,挤了个微笑递上去,“余叔,喝茶。”
余长斯不接,“别给我来这套,蔓蔓还小不懂事,你难道也不懂!”
“我会等蔓蔓懂事的。”
余长斯拍桌,“我说的是这个嘛!”
“老爹你不准欺负子鱼!要我知道你欺负子鱼我就不跟你好了!”蔓蔓突然想起自己老爹的性子,又匆忙跑回来,还没进门就大吼警告自己老爹。
余长斯看着跑进屋的闺女,赶紧接过茶杯,胳膊搭在姜子鱼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我怎么会欺负子鱼呢,你看我们喝茶呢。”
蔓蔓狐疑的看着子鱼,“真的没有?”
姜子鱼的笑容一下放大,宠溺的看着蔓蔓,“没有,早点回去歇息,余叔不会欺负我的。”
“喔,”蔓蔓警告的盯着自己老爹,“以后也不可以。”
余长斯看着离开的闺女,粗鲁的把胳膊放下,气呼呼的坐下把茶一饮而尽。
“哦对了,夜晚少饮茶,不然影响睡眠。”蔓蔓又扒着门框伸着脖子看着屋里几人,察觉到僵持的气氛,知道自己老爹肯定说谎了。
站直身子盯着自己老爹,“泉叔,你帮我监督老爹!”
余长斯看着胳膊肘往外拐的闺女更生气了,“蔓宝儿,你不相信老爹!”
蔓蔓一点都不怵余长斯,递上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做了一个威胁的动作,昂首挺胸的离开前院。
“后面那两人一直跟着我们,难道也是去黄金城的?”蔡伽放下窗帘,回头望着马车的几人。
蔓蔓放下又完成的一个机械纽,爬到窗户上伸着脖子望着后面的高马骈车,“这马车内部结构比我这复杂多了,”掐着手比划了下,“这个高宽的马车,车辙声本不该如此沉闷。”
回头见一脸淡定的子鱼,“你是不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墨堂。”
蔡伽扭头看着姜子鱼,“你说那两人是墨堂中人?怎么和我之前见的都不一样。”
日常专于研制机关的人基本都不修边幅,由于昼夜不分,精神状态也很差,蔡伽之前见的也如以上所描述。
但是这两人气息和脸色一看就是红润康健之人,而且不止康健,应该还是武艺高强之人。
蔓蔓倒是认同子鱼的话,自己一开始就感觉到了同类的气息,“在偃师的圈子里现在是不是墨堂一家独大?
蔡伽举着手打出一个响指,“我知道了,正是因为两人的不简单,所以断定为墨堂之人,而且肯定还不是墨堂的边缘人物。”
姜子鱼一点都没有探案的想法,无奈的见两人摸着下巴还分析的头头是道。
只好揭秘,“那少年身上带的玲珑骰是墨家墨子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