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伽也紧张的望着姜子遥。
“哎呀你们不要那么紧张,没有没有,不过我此次不出手,可能未来会有大乱。”姜子遥拿着扇子就像是回答今晚吃几碗饭一般自在。
蔡仙姑放下心来,握着扶手点头,“那看来又是上面的那几位要做什么幺蛾子,既然如此你来此地是为何?”
茹仙妹子还是如此敏锐呀,“你也知道,我们天山不能插手党派之争。”
姜子遥想到此,就满脸憋屈,“诶,你说!这劳什子规矩是不是有毛病!”
拿着扇子不停敲打,“又要天山护天下万民安稳,又不能插手朝堂,这不插手朝堂,就只能等到乱象显现了才出手呀!”
“到那时还护得住个鬼呀,这天下万民没有明君、贤臣治理,天山再厉害也只护的住一时护不住一世呀。”
“阁下慎言!。”
蔡伽内心吐槽,也不知道尨祖师当时怎么想的,咋找了个如此不敬祖的人担任下一代弟子。
姜子遥挥了挥手,“反正长老不在身边,天知地知你们知,伽伽都长这么高了,来这是你遥世叔给你的见面礼,接着。”
蔡伽看着飞速奔向自己的物体,慌乱接住,差一点摔倒在地,稳了稳身形,委屈的行了个楼兰专属礼节,“谢过子遥世叔。”
“不错有长进哈,去玩吧。”姜子遥没个正形的撑着脑袋斜躺在椅子上。
蔡仙姑见此情形,无奈蹙眉,“正经点,伽伽你下去吧,你的功力又精进了,我都没发现你出手。”
“害,这几年为了那小子我都没下山把酒言欢,能不精进嘛。对了我此次过来就是请你帮忙炼制“菩萨泪。”
此次下山当事人也是我一故朋之子,事关天下百姓我才推演到此,具体何时何事就没办法知晓了,还是备足良药才是万策呀。”
蔡仙姑扭头看着姜子遥,“这可是楼兰圣药,无药方可练不出,而且所需药材极具珍稀,你还是尽快赶去那人身边看顾吧。”
“茹仙妹子,这可事关黎民百姓,你可不要小气呀!我可知晓你是炼制过此药的。”
蔡仙姑被姜子遥赖皮的模样给噎住,其实心里也知道,如果天下大乱,自己的本事在深山隐居也无碍,但是伽伽和黎明百姓却不能不考虑,“药材可都准备齐了?”
姜子遥抬起脑袋,望着蔡仙姑,“嘿嘿,你这是答应了?我就说茹仙妹子肯定菩萨低眉,慈悲心肠!”
“雪莲和圣水嘛肯定有,但是你这药方我也不知道不是,你先炼制呗,到时候双倍补偿你,”看着蔡仙姑面无波澜的双眼,心虚摸摸鼻子,“你说!我马上写信给山上,让圣使送过来。”
蔡仙姑冷瞥一眼,一言不发起身离开,行到楼上,听见隔壁蔡伽的声音,算了,即时把药库缺少的药材都写个遍,以泻心头之气。
蔡伽看着书房里气定神闲低眉翻着书籍的姜子鱼,本来就安静书房更加静谧。
“姜子鱼,你打算就这样一直打坐下去?那猴子真不要了?”
“不要。”
“那你起来我们切磋下,自来到这余粮村我都还没跟谁切磋过,我自问风雨无阻勤学苦练,没想到你师傅差点让我出了大糗。”
“不,你打不过我。”
“我!”
蔡伽听着这话更生气了,看着没有防备的姜子鱼,狡黠一笑突然出手,脚步生风手指成爪就要去抓姜子鱼的衣襟。
姜子鱼面无波澜,双腿未动,耳闻风声,直到攻势到了身前才后仰避开。
几个回合,蔡伽却未碰触到姜子鱼半分,这么多年第一次如此受挫,望着自己的双手情绪低落,思绪翻转回神看到姜子鱼毫无动静,“哼,简直是朽木,榆木,你这种人就适合与冰山呆在一辈子。”
“姑姑。”蔡伽垂头丧气的来到神社,看着冥想的姑姑低声叫道。
“这是怎么了?为何唉声叹气,这般可不似我伽伽模样。”蔡仙姑面容温和伸手让蔡伽到自己身边来。
蔡伽拿起一个蒲团盘腿靠在姑姑身上,“子遥阁下的武艺厉害还是你厉害?”
蔡仙姑莞尔,“当然是子遥阁下,圣宫宫主都是千挑万选,文能博古通今,武是出神入化,这是没法比较的,天上圣宫为什么百国友待,只因为它本来就是一个神秘莫测的存在。”
“为何?”
蔡仙姑抚着自家姑娘的后背,“传说天山第一代宫主是一位得道仙人,有移山填海,起死回生之能。”
眼神温和诉说着关于天山的传说,“此人在天灾人祸,纷嚣的年代,以一己之力救世间于危难之中,后又孤生离去。”
“姓谁名谁众说纷纭,被救之人后来说恩人姓姜,慢慢的有些权势滔天的皇室贵族打听到了去向,就想去求仙问药,但是无一人能上山见得真人,最后只留下这些只言片语的传说。”
“哇!这么神奇?姑姑你是从何得知的呢?”
“哪个传承几百年的门派、世族没有些传奇的过去?就我上面所说,神殿密卷里就有写。”
蔡伽气恼一拍脑门,“对呀,姑姑是楼兰祭司,而且楼兰与天山算是比邻而居,是我愚钝了,呵呵。”
蔡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