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门外的嘈杂声忽然小了。
门外传来的音波涟漪小了也让蛟木自觉不对劲。
他令虾兵蟹将上门楼看看是不是上面来人清场了。
虾兵蟹将得令后一路小跑上了门楼。
府门前,依旧是人山人海,但所有人都偃旗息鼓不敢再叫嚣。
之因府门的一处石阶上坐着个少年。
少年坐在门前,面容和蔼,众人却没有几个敢直视他的。
“公子,九殿下来了。”虾兵蟹将下楼一路小跑,边跑边喊道。
闻言,蛟木这才放下手中青芒剑,一个瞬身来到门后。
大门打开,望见坐在门前的敖风。
敖风也回头一笑。
“九殿下没事了?”
“没事了,我还能有啥事啊。”说话时敖风望向门前的众人,提高嗓门道:“我这人就爱在大街上闲逛。”
“见这边人多,来凑个热闹罢了。”
“没事就好。”
蛟木又看向众人,轻笑道:“什么风把各位吹到我府上了。”
“昨日你打伤我族青年,致使他不能参加游龙大会这事怎么算。”为首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大喊道。
身后众人立马附和。
敖风此时站起,众人又忽然偃旗息鼓。
“我记得我俩是公平比试啊,那么多人都看着呢。”蛟木一脸无辜道:“再说我记得我也没用多大力啊,难道说牙掉了就不能参会了?”
“呵呵,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就捡着一个势弱的刁难,不太好吧。”敖风笑道。
“九殿下不要护着他,这厮性格乖戾,不是好人!”一老者海叉族老者出面,对敖风说道。
“嘿,老秃驴,他不是好人你是好人?”敖风指着那老者鼻子骂道。
“我,我……”老者一时被噎住,骂又不敢骂,只得支支吾吾,老脸憋红。
“唉,九殿下莫要如此,伤了两族和气。”蛟木劝解道。
“今日之事,因我而起,前辈们想如何了事,不妨明说。”
“给那伤者下跪道歉!”先前的汉子大喝道。
“我身为陛下钦赐侯爵,给一无名小辈下跪道歉,于情于理,不妥吧。”蛟木说话时望向敖风。
“让一方王侯下跪,你们要反啊?”敖风表情惊异道。
“不敢,不敢,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汉子连忙解释道。
“那你们几个意思?”
“我等的意思是,他让我族天骄不能出场,那游龙大会他也不能出场!”老者接过话喊道。
敖风看向蛟木道:“怎么说?”
蛟木叹了口气,道:“看来是我昨日出手太重,让他旧疾发作,但我精通医术,不如让他给他诊治一番?”
“不必。”老者言辞激烈,能看出十分愤怒。
“为何不必啊,若英武侯治不好,可让我龙族御医诊治。”敖风接过话头。
“他已被送回族内,此时已经回祖地诊治,不能中断。”老者又言道。
“你这也太假了,我跟你说……”
敖风刚要发难,蛟木将其拦住。
“换一个吧,恕难从命啊。”蛟木一脸的无奈。
这一通下来给老者气的吹胡子瞪眼。
“好,那你必须站出来接受我族内年轻人挑战。”
“那您老得说个数,总不能我一个打几百个吧。”蛟木轻言道。
“十个!年纪与你一般大的。”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但我还得请殿下做个见证,免得你们再耍赖。”
“我们本来就没有耍赖!”
这场闹剧随着蛟木与海叉族大长老约定而结束。
敖风倒是兴致勃勃,赶忙去寻了处擂台。
擂台订好后,双方把时间定在下午,由敖风做裁判。
午时,大批的人聚集在城东的一处擂台。
这些人中有许多和黑蛟敌对的种族。
还有不少围观群众,他们都是清晨见证那场闹剧的人。
数十个青年穿着相同的道服,站在擂台之上。
远处,蛟木与敖风也漫步而来。
望着那十个青年,敖风小声询问蛟木,“行不行啊。”
“殿下放心,都是些臭鱼烂虾罢了。”蛟木望着那十个青年道。
其中伏物八镜的有八个,一个伏物巅峰,一个天灵初镜。
蛟木嘴角微扬,那个天灵初镜的还不如蛟云开禁术时的气韵强。
其他的更是不值一提。
蛟木一跃上了擂台,敖风紧随其后。
“十个打一个你们是真有脸啊。”敖风嘲讽道。
“殿下莫要打趣,是他应下的。”又是之前的海叉族老者出面。
“好好好,那你们不会要十个一起上吧。”
“自然不会,一个一个来。”海叉族老者言后,九个年轻人下了擂台。
独留一个伏物八镜的。
敖风也知趣的下了场。
只留蛟木与那海叉族青年留在台上。
那海叉族青年是个生面孔,估计也没见到昨日蛟木一巴掌扇晕伏物巅峰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