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兰抬起头,笑着看了顾建国一眼,“这不是给呆宝的,这是给暖宝的,一天天的冷了,我给暖宝织一件斗篷,穿在外头刚刚好。”
“给暖宝织一件是应该的,是不是也该给呆宝织一件?不然他该不高兴了!”
别看顾墨经常都是一个表情,但作为顾墨的亲爸,顾建国还是能看出顾墨隐藏的小情绪的。
“看你这话说的,我还能亏了呆宝?毛线都准备好了,等织完这件,就给他织。”
“我这不是怕你忙起来给忘了吗?!嘿嘿!”
“傻笑个什么劲儿,一会儿四哥来了,你们不是要一起去县城买车吗,顺便去一趟百货商场,你看看你喜欢什么颜色的毛线,我也给你织一件。”
“我穿啥都行!不用织了!”
“让你买你就买,哪儿那么多话!咱家现在还缺你一件毛衣的钱啊?!”
“那行!那你喜欢什么颜色?”
秦月兰抬眼看了顾建国一眼,笑着道,“我啥都喜欢!”
“那我知道了......”
顾建国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余海的声音,也不再说话了,赶忙站起来去开门。
和余海站在门口说了两句,顾建国就回屋拿了钱,跟秦月兰说了一声,这才和余海一起走了。
秦月兰起身将大门好,又坐回树下继续织毛衣。
正是秋高气爽的时候,坐在树上不冷不热,周围又静悄悄的,秦月兰织着织着,难免打起了瞌睡。
正迷迷糊糊间,秦月兰突然听到了顾墨的声音,一个机灵就清醒了过来,站起身就往屋里跑。
“呆宝,暖宝,咋了?”
说话间,秦月兰已经冲进了屋里,然后就看到余暖暖和顾墨面对面坐在床上。
见两人都红着脸,瞪圆了眼睛,秦月兰有些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暖宝,呆宝,你们这是怎么了?”
余暖暖率先转过头,眼眶红红的,眼泪也在眼里打转,抬起小手指着对面的顾墨道,“他咬我!”
随着余暖暖转过头,秦月兰也看到了余暖暖另一侧脸颊上的牙龈。
牙龈是浅浅的两排,用力应该不大,但是谁让余暖暖的皮肤特别白呢,这两排牙印就特别的明显。
秦月兰赶忙走过去把余暖暖抱在了怀里,一边轻轻的拍着余暖暖的后背哄着她,一边皱眉去看顾墨,“呆宝,你怎么能咬暖宝的脸呢!你看这脸上的牙印!暖宝多疼啊!快点给暖宝道歉!”
顾墨鼓着腮帮子看向秦月兰,“可是她踢我!”
余暖暖身子往后缩了缩,紧紧的贴在秦月兰的身上,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暖宝不是故意的。”
她睡觉明明很老实的,谁知道为什么会踢到顾墨?
顾墨瘪瘪嘴,“可还是踢了!”
秦月兰看看余暖暖,又看看顾墨,突然笑了,“呆宝,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还记你上床睡觉的时候睡在哪儿吗?你看看你现在在哪儿!”
听到秦月兰这么一说,顾墨也愣住了。
他仔细想了想,上床睡觉的时候,他好像特意睡的离余暖暖远了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