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刘将军的谋士?他忍不住猜想。
而就在这时,前后突然走过来一个身穿铠甲的年轻男子。
本来何玉江也并未在意,可是当那人走得越来越近时,他那双墨黑的瞳孔中闪过一丝震惊。
他不会是眼花了吧,他怎么会在这个地方看到玉湖呢?他明明不在这边!
而且就算他要调过来,也不可能不告诉他们的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虽然心里疑惑又震惊,却也没有傻的问出来。
而是急忙垂下了眼眸挡住里面的好奇与震惊。
何玉湖当然也看到了他,虽然心里很意外,不过面上却是一点都不显。
大步的朝他们走了过去,然后一脸笑呵呵地问,“徐先生,这位是谁呀?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
徐知也朝他微微一笑,解释说,“这回是何县令,今日来是有事找将军,我这就带他过去呢。”
何玉湖立马露出了了然的神色,抬手挠了挠头,“哦哦,这样啊,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快去吧。”
然后徐知就带着何玉江继续往刘将军那边的营帐走去。
就在何玉江与何玉湖擦肩而过的时候,他抬眸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可是就是这一眼,他便读懂了对方眼里的意思。
他嘴角微微勾起,不过也很快就压了下去,装作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
很快,他就见到那位刘将军。
他是这里驻军的统帅,关于官匪勾结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
既然知道了却还有这种事情发生,那就说明他有问题!
当看到何玉江的时候,刘将军心里轻嗤了一声,不过就是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罢了!
心里仅有的一丝担心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何大人快快请坐吧,来人,上茶”虽然他没把人放眼里,但面子上还是要装一装的嘛。
何玉江也没客气,面无表情的就一屁股坐下了。
然后就开口说,“刘将军,我此次前来也不是为了别的,正是为了最近黄家村发生的盗匪进村烧杀抢掠之事。”
刘将军一听,脸上立马浮现出了沉痛之色,“这事我也知道了,当时我心中也
。是万分痛恨,立马下令让人去追查了。”
“无奈那些匪徒一向是来无影去无踪,我派出去的人一直未能找到他们的老巢,因此我可是愁得心力憔悴呀!”
说完,他还重重地叹了口气,表示非常痛心。
何玉江心里差点就被气笑了,不知道的人,可能还真就相信了。
“刘将军,不是在下多嘴,我想问,这些年来,那些匪徒如此猖狂,而驻军却一次胜利都没有,究竟是他们太厉害,还是您带的兵不行?”
“放肆!何大人这话未免有些过了!”
“那些匪徒在西北已有百年历史了,匪徒他们有寨子,有首领,一代传一代,日渐壮大,我们刘将军来这儿也不过就十年左右,一时之间
找不到那些的老巢也是正常!”
等他说完,刘将军才抬起了手,“先生严重了,何大人也是因为太着急了,而且此时的确是我的失职。”
听到他这么说、何玉江才露出一副恍然间得知自己说错话的样子来。
面上当即露出有些挂不住的样子,片刻后才又开口说,“是么,倒是我的不是了。”
“不过我还是想问问,刘将军此番可有什么计策?不能让黄家村的事儿就这么算了吧?”
“当然不会!这事我已经在部署了,何大人就不用操心了,这一次,本将军一定会让那些匪徒好看!”他一脸郑重的样子外加肯定的语气,简直很难不让人相信他。
何玉江立马站起身来拱手作揖,同样一脸郑重的感谢道。
“如此,我们全城的百姓便等着将军的好消息了。”
刘将军再次满脸肃穆地点头,“何大人尽管放心,这次本将军还是很有信心的。”
何玉江再次点点头,“如此,在下便告辞了。”
等他出去后,刘将军的脸色就变了。
脸上闪过一丝不屑。
直到徐知送了何玉江回来后,他缓缓地开口说,“我看这个何县令不足为惧不过是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空有胆子却没有脑子的人。”
“如果他要是实在是碍事儿的话,那就除掉他。”
反正这种事情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徐知眼睛微眯着,有些迟疑,“将军,我总觉得这个和玉江有些不简单似的,他怎么那么有胆子来找您呢?”
刘将军又仰头喝了口酒,然后又重重地将酒杯放下了,“哼!本将军不是说了,初生牛犊不怕虎嘛!”
“你们看到他刚才的样子,起先还是振振有词,可是被你怼了一句就不敢多说了。”
听到他如此分析,徐知也只好不再多疑。
“您说得对,可能是我太过疑心了。”
但是顿了顿,他又说,“不过,万一这次剿匪又没成功的话,他是不是又要来找?”
“我们是不怕他,但是总觉得有些麻烦。”
刘将军那双冒着凶狠目光的眼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