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以后。
阮西池听明白了,脸色当即变得极其差。
珍妮姐微笑看着他们:“还没给王总和阮先生道喜,恭喜两位。”
王总笑眯眯回答:“这多亏了珍妮你,是我应该谢谢你,改日,请你喝酒。”
言语之中硝烟味十足,可是谁都没闻出来。
珍妮姐点头:“好啊!”
她拉着宋锦书的手,从记者群里走出去,走向他们的车。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多看阮西池一眼。
坐上车,珍妮姐让宋锦书快开,她快撑不住了。
宋锦书一脚油门,车开出去。
没有回家,不知道去哪儿,车在大马路上,开的漫无目的。
车在外面饶了大半夜天快亮才回到家。
宋锦书伸手握住珍妮姐的手:“哭一会吧。”
“我要是个年轻的小姑娘,现在眼睛都已经哭肿了,我......哭不出来。”
心里越难受,越哭不出来,眼睛干涩的像有无数个砂砾在磨,可依然哭不出来。
眼泪像是干涸的井,一滴水都没有了。
“放心,那个狗东西,我不会饶了他的。”
珍妮姐想笑,可心里太苦,笑不出来。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没必要太上心......”
“你嘴上这样说,可要是你心里也这样想,就好了!”
她从冰箱里拿出所有的啤酒红酒,打开瓶盖,连杯子都没拿直接递给珍妮姐:“喝吧。”
“我承认,我心里很难受,那种遭人背板,往心口插刀的感觉太疼了,可是我又很清楚的明白,或许这种结束方式是最好的,至少急事阻拦了我,没让我继续深陷下去。”
说完,她自己和宋锦书碰了一下,仰起头一口气灌下去了大半瓶啤酒。
阮西池以一种意外的方式,进入了她的生活。
她一直都是持一种排斥的态度,可他却越挫越勇。
终于,进了她的家,睡了她的床,挤i进了她的心里,然后,反过来,狠狠捅了一刀。
恨吗,还是挺恨的。
只是,作为一个成熟的成年女人,她恨的是自己,若是一开始就把持住就好了。
“及时止损,没有将伤害继续扩大,也挺好!”
宋锦书没有再开口安慰,默默听着她说话。
她不需要任何安慰,她清醒理智的,可以自我疗伤。
她反思在这段时间里自己做的不好的地方,反思自己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坚定的将他推开,反思,以后再也不能感情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