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所幸白诩见到程黎，也没有太多表情，程黎才没有觉得不自然。
佟老爷子没受伤昏迷之前，立功不少，已经是将军级别的人物了，虽然这些年退了，但说话还是有分量的，一个电话过去，半个小时后就知道了结果。
那边告诉佟老爷子:“这次要去南省下乡的，是京市那几家的孩子，这几年不兴搞特殊，所以几家都是分了插队名额的，本来也不分南省，不过也不知道他们打哪儿听到南省那边的事儿，就让家里走了关系，全给分配到那边了。”
那边说完，问佟老爷子:“您老怎么突然想起过问这事儿？”
佟老爷子说:“这边正在管理厂子的，是我亲孙女。”
那边虽然讶异佟老怎么突然冒出个亲孙女，不过也没敢多问，只道:“既然这样，那要不要我这边操作一下，让他们去不成南省。”
佟老爷子考虑了一下，说:“暂时别，等我问问我孙女的意思再说。”
那边:“行，您老问了要怎么做，给我打电话就行。”
然后两人挂了电话，佟老爷子回去跟林楠商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