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菘儿战战兢兢起身。
“看来这奉节村无论如何,都要走一趟。本郡主倒要看看,到底是个怎样的村姑?死皮赖脸缠着他不放!”夏尔晴目露凶光。
菘儿怕了,突然有点同情白千里那个未婚妻。
夏尔晴口中那个“死皮赖脸缠着白千里”的江陵,此时,正在家中的院子,同阿黛一起做绣活。
天有些阴沉,蓝敖坐在一边看着,也不说话。
“蓝轻舟,你不用干活吗?成天看着我们绣花。”江陵嫌弃道。
“不用啊!干活有什么重要的。”蓝敖满不在乎道,心中则道: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瞧你说的什么话,也不怕你爹打你。”
“我爹已经不打我了。”蓝敖说的是实话。自从那天他磕了三个响头,威胁说要出家当和尚,蓝里长已经彻底放弃,随他去了。
“蓝轻舟,你说乡试放榜是什么时候?从省城到我们奉节,又要走多久?”江陵不经意问道。
“想你未婚夫了?我这种粗人,哪里知道读书人之事。”蓝敖撇撇嘴。
阿黛担心看了蓝轻舟一眼,发现他面色倒是如常。
“别瞎说!什么未婚夫!”江陵脸上飞上一抹绯红。
“江陵,我教你一些咒语怎么样?”蓝敖答非所问。
“什么?咒语?蓝轻舟你没发烧吧!”江陵觉得莫名其妙,“你啥时候改行做道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