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座下的龟蛇二将匆匆赶赴南疆。
“喂,老龟,你说白帝能出啥事?”蛇将问。
“不,知。”
“还有,你和天君打什么哑谜?到底遇见哪个“他”,我们要以礼相待?如今,这四界要我们兄弟以礼相待的神仙可不多了。”
龟将嫌弃地看了蛇将一眼,没答话。
“喂,你怎么不理我啊?你说从北到南,这么大老远的天路,你说不理人就不理人,我一个人路上有多无聊。”
“闭,嘴。”
“哎呀,你还敢凶我,回去我和天君说,你凶我!”蛇将叨叨个不停。
龟将有些生无可恋,可他又一时死不了。
凡人尚且知道: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何况是他这种成了仙的龟,谁知道要祸害四界多久?
“老龟,白帝座下十二战将是不是有我蛇族的同修?”蛇将不屈不饶。
“是。”
“这么说,我们这趟去白帝城,还能见到自家亲戚来着。我们这是有多少年没出北荒了?你说咱家天君怎么按捺得住寂寞,从不觉得无聊。”
“他,是,上,神。”
“哎呀,老龟,你特娘的,怎么又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说话,不嫌弃累得慌?”蛇将像发现了新大陆。
“不。”
“好吧,你从来就是这样任性,恐怕只有我能忍受你这臭毛病,你换个同僚试试?”蛇将有些自我陶醉。
“谁,忍,谁?”龟将白了他一眼。
“呵呵呵,爱就是忍耐,好兄弟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蛇将深情拍拍龟将的龟壳铠甲。
“不,谢了。”
“老龟,你说白帝城那只蛇厉害,还是我厉害?”
“他,厉,害。”
“哎呀,你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已威风,你这样置我们天君于何地?”
“与,天,君,无,干。他,厉,害。”
“为何?你有何证据?”蛇将表示很不服气。
“因,为,他,嘴,没,你,碎,有,空,多,练,功。”
“切,我才不信呢!”蛇将表示毫无压力,“我肯定比他厉害。你看,他们有十二个人,出了事,还要让我们两个去救场。说明什么?说明我们完胜嘛!”
“你,高,兴,就,好!”玄天啊!白帝啊!龟将很想立刻去死一死。
“我高兴啊!怎么不高兴,我们这多久没出北荒了。你说咱家天君怎么按捺得住寂寞,从不觉得无聊。”蛇将说着说着,就又把话绕回来了。
龟将不停念清心咒,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蛇将却还在叨叨:“到底遇见哪个“他”,我们要以礼相待?如今,这四界要我们兄弟以礼相待的神仙可不多了.....”
“啊!”清心咒也不管用,龟将彻底抓狂,“是精卫,精卫上神!可以了吧!”
“早说嘛,老龟,浪费我这么多口水。”蛇将方才还嘻嘻哈哈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她?一个半神,也好意思称上神?以礼相待,老子我不揍死她,算便宜她的了!”
“喂!老蛇,你可别乱来,这不是你我可以管的事。”龟将紧张道。
“你们这些做王八的,遇事就会往壳里一缩。放心,不用你,老子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蛇将不屑一顾。
“会不会说人话?老蛇!听不懂天君什么意思吗?”
“我是神仙,干嘛要说人话?你忍得下去,我可忍不下去,当年要不是她,我们天君能成这样!”蛇将说着说着,声音有些嘶哑起来。
“够了!别再说了。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这是他们上神之间的约定,不容我们做手下的置喙。再说,精卫当年也是无心之过。”
“她无心!她无心就可以害我们家天君永生永世困在北荒,漫漫上神路啊!何等孤寂?”蛇将的眼圈居然红了,“谁都不知道天君的苦,我还不能替他心疼一下自己。”
“好了,好了,怎么还哭上了?”龟将拍拍蛇将的肩膀,“一个神仙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就不怕被你南疆的亲戚看见,笑话?”
“去你的。”
“你啊,还是别操心这些陈年旧事了。眼下白帝城那边一定是出大事了,否则天君也不会派我们出来,精卫也不会前往南疆。我们还是齐心协力把这事平了,再说其他吧。”
“谁要和那个鸟娘们齐心协力,要齐你齐!”蛇将别扭道,“反正别算上我!我是去帮白帝的,还有我家亲戚的。”
“好好好,你和他们齐心协力,成了吧?”龟将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不成,我做不到对那个鸟娘们以礼相待!就算是回去被天君罚,我也认了。”
“那就视而不见,行了吧?我回去不告你的状。”龟将想了想道。
“视而不见,这个可以有。不过,还不够,我咽不下心中那股气。”
“那你想怎么样?”
“事情办好了,我可不可以给那鸟娘们套个麻袋,暴打她一顿出气?”
“......如果,你打得过她,我可以装作没看见。”龟将迟疑道。
“行,就这样说定了,好兄弟。”蛇将同意了。
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