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我待,我要马上要去省城赶考......”
白千里顿了顿,偷偷碰了碰江陵的尾指,柔声道:“江陵,你答应我。”
那刻,江陵觉得一阵麻、酥感从指尖传来,她整个人都懵了,不知所措问道:“什么?”
“我走后,不论遇到何事,都等我回来娶你。”
“......”这话江陵更不好意思应,只好又红着脸,低头看鞋。
“江陵,不要嫁给其他人!等我回来。”白千里又说了一遍。
“那个,我还没及笄,不会这么快嫁人的......”江陵答非所问。
“好,”得了江陵这话,白千里顿觉连日来心头的阴霾驱散开来,一时笑靥如花,“那就等你及笄,我亲手帮你戴上簪子,娶你过门。”
“瞎说什么呢!”江陵手中的帕子,都快被她绞成了一团麻花。
“好,都是我瞎说,”白千里若是温柔起来,怕是世上的女子都无法抵抗,“还请江姑娘赐我一贴身物件,佑我金榜题名。”
“哪有你这种人?向人讨东西,”不过,说归说,江陵还是伸手到前襟处,掏出一把精致非常的银梳子,放到了白千里手中,“这是我娘留给我的,若是弄丢了它,往后,你就别来见我了。”
“是,千里定不辜负,”白千里承诺,“若有辜负,不得好死。”
“不准瞎说!什么死不死的,好生赶考去。”江陵一跺脚,往里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