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家伙最麻烦!
长毛皱皱眉头,场子内的毒佬原本是大哥成的手下,上一次福临门闹翻之后,就全都赶走,换上大D的手下。
相较于和连胜的人,大D的手下非常的不守规矩。
钱也是没有数,经常是今天多,明天少。
“我知,我去聊!”
“还是老规矩,不要记明账。”
公司的电话不安全,这种掉脑袋的生意,还是小心一点为妙,谁也不知道差佬们在电话线中下没下手段。
长毛可不想在祠堂度过自己的下半生。
处理完事,长毛和刘振两人便走进了办公室内,司徒浩南先他们一步到,现在就差还在路上的郑风了。
“客人安排好了?”
长毛坐在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看着正在抽烟的司徒浩南,随意询问道。
司徒浩南点点头,赶忙将烟从嘴上拿下来,回答道:“送去食用烧鹅了。”
“从公司叫了一个懂英文的靓仔,给了一万块,让他安排明白。”
“ABCD认识我,我不认识ABCD,坐在那里屁用都没有。”
说到这里的时候,司徒浩南心中升起一丝挫败感,自己光知道打打杀杀,半点文化都没有,的确不像话。
“认识太多ABC没有用,高材生出来也是要找工作,马栏中,老师都有不少,没差了!”
刘振没察觉到好兄弟的不开心,照常开着玩笑。
“不省心啊!不省心!”
“一谈到女人,你们两个衰仔就两眼放光。”
“我看婚期赶紧提前,最好就是明天,家里有人管,你们也不会无法无天。”
长毛看着相互打趣的部下,不由地摇摇头。
郑风很快就赶到了,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就知道他是跑上楼的。
“人都到齐了,风哥真是拥有风的速度,半個小时,就从九龙赶过来。”
“佩服,佩服!”
长毛看着气喘吁吁的郑风,激动地拍拍手,表示很赞赏。
“好了,不说屁话了。”
“有人打着乐哥的旗号在外面黑公司的钱,这可是咱们堂口头一回。”
“扑街,知道的是有
。一成干股,不知道的应该更多。”
“叼他啊死捞头,信悟信我起他的天灵盖度疴督屎啊!”
“靠!”
长毛的话,让在场的三人都沉默了。
老四九黑账偷吃,是大家心知肚明的。
就像社团容忍大底们黑钱,大底们也会容忍手底下的马仔们多赚点养家糊口的饭钱。
就算是在场的四人,都不敢打包票,自己的账目一定干净。
拿这个理由做事,就怕手底下的四九仔们不服气。
“长毛哥,烂冬是做的有点过分,打着乐哥的旗号出去搵水,得了好处还不上交公司。”
“但场子内的财路本就少,兄弟们不够吃,才坏了规矩搵水。”
刘振算是几人之中最了解红磡情况的。
他之前的小弟们,都在红磡睇场,一个月赚个几千块,他们找自己抱怨过很多回,说吃不饱。
“不够吃?”
“多少够吃?”
“只睇一两个场子,就招十几二十几个的马仔,不管去哪,都前呼后拥,威风的不得了。”
“阿振,你手下的小弟,去赌栏推牌九,一晚上就输个几万块,水房的人找我,是我给压下来的。”
“你告诉我,去赌栏的钱那来的?”
“要是家里银钞够,谁会来跑江湖,当矮骡子,你真当这样威风啊!”
长毛从办公桌的柜子中,掏出了账本,扔到了刘振的面前。
这本账簿上记的很清楚,谁在水房抬了钱,谁欠了社团数,一笔一笔都有迹可循。
刘振一页一页地翻开看,脸色越来越黑。
之前跟他哭穷的小弟们,名字一个不差地出现在账本上。
每天晚上输几万块,就算是现在的自己的家底,也不敢玩怎么大的牌局。
“矮骡子的嘴,没一句是真话。”
“这里是红磡,不是荃湾,不是元朗,不是那些没油水的烂地方。”
“麦考那个瘟神,靠着红磡就能在老新的红棍中威风八面。”
“麦考够吃,老新够吃,到了我们兴和就不够吃?”
“要我说,就是出了穿红鞋的烂仔!”
长毛见刘振不吭声了,继续骂道。
。司徒浩南没吭声,还是沉默地抽着烟。
红磡没有他的小弟过来睇场,外加现在正是收楼的好时候,油水可比欢场多多了,没必要搅浑这趟浑水。
“长毛哥,别动了肝火,矮骡子要是不难搞,就不是矮骡子了。”
“字头有字头的规矩,动手砍手,动脚砍脚。”
“不过话又说过来,现在睇场的小弟实在太多了,也不是嗮马,不需要怎么多人。”
郑风这个时候才喘过来气,见身边的两人不吭声,就开口说道。
“泊车也不需要太多的人,都打着字头和乐哥的,整天的惹事生非,让人头疼。”
“阿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