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发是洋行招牌,是飞船仔(霍)他老妈的招牌,人家祖辈就是干这个的。)
(飞船仔他妈也是一代传说,早期易发都是女人,都是疍民的寡妇,遇到海盗跟硬拼的主。)
听到十哥提到苏龙,林江也皱起眉头来。
在铜锣湾养一家武馆,本就是奢侈之举,虽然房子是社团的,除了水电以外,没有别的花销。
可铜锣湾是寸土寸金的地方,三千尺的单位,一年租金就几十万,就算卖米田共,都有游客尝鲜买!
但林江也没法说什么,拳馆最近几年也很出成绩,培养的很多的拳手,为老新拿下了三年的香江拳王。
光是外围,就赚了几百万。
香江的拳赛,都被社团把持。
裁判,主持人,组委会,拳手,都是各大社团的人。
把原来把持拳击比赛的鬼佬们,都挤了出去。
但这样做,也有很大的弊端,那就是因为名声不好,拳手的成绩,得不到认可。
不过大家有钱赚,就没人不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
光是老新每年在外围上的收益,就有五六百万,赶上一个堂口的贡献了。
“大少爷,其实社团出了不少的新人,粉岭的罗文,鸭寮街的赫章。”
“各个都能打,各个都年轻,未来五年靠着他们,社团一定红火。”
“但他们都有个缺点,不是大将之才。”
“黎胖子他们现在贪财好色,没了年轻时的锐气。”
“要是我们老新也有黄俊这样的大将,未来不会有人敢跟我们新记叫板。”
林江也上了年纪,虽然他现在不到四十,可多年的拼杀,让他落下了不少的病根,一到阴天下雨,他整只手都痛的拿不起筷子。
最近出面楂数,都是他亲弟弟林景出面,或者是有脾气火爆的二少爷。
现在当务之急,是给老新找一个可以打天下的双花大红棍。
林江的想法,让十哥立刻茅塞顿开。
现在和连胜,和兴和这帮杂碎打上门来,不就是欺负老新没有火气旺的嘛!
但话又说回来
。,够资格成为双花大红棍的将才,在各个社团中都是宝贝的存在。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不管是坐馆,还是叔父辈,都哄着来。
这样的人,怎么会过档到新记呐!
十哥了解林江,这位父亲拍回来的大将,大管家,只要他张口,应该心中已有了目标。
“江叔,电话里就你和我,不用打哑谜,要有什么想法,就尽管说,我们是一家人,不用顾忌其他!”
十哥拿起桌子上的香烟,点燃一支,边抽边说道。
“我心中倒是有个人选,就害怕你心中有芥蒂。”
林江还是没有说出人选,先给十哥一个心理准备。
“芥蒂?有什么芥蒂!”
“只要为社团好,让我让出这个龙头位置,我都心甘情愿。”
“葛佬现在每天不是打高尔夫,就是泡港姐,我听说昨天他还找清华公要钱,说是赌本不够。”
“清华公气的脸都红了,但也从字堆的账上划出两百万,一个晚上就让葛佬赌光了。”
“多逍遥啊!”
“江叔,你不会是要我去招揽萨奇老虎当双花大红棍吧?”
“鬼佬拜洪门!有想法!”
“我老豆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打死咱们两个的!”
十哥开了句玩笑,但在心中是十分羡慕葛佬。
林江笑了笑,招揽萨奇老虎也不是不行,是人就有个价,但这个价,老新出不起的而已。
“不是萨奇老虎,是黄俊,斧头俊,大佬原!”
十哥这下是真的有点懵了。
大佬原!
和连胜最火的红棍,现在同老新打的火热的斧头俊。
江湖上都传言,说不到二十五岁的斧头俊,会成为和连胜最年轻的坐馆,也会刷新和记三十六支旗当家人的年龄记录。
要他过档,痴人说梦啊!
“江叔,您老是不是吃药吃多了?”
“大佬原是要当坐馆的,是和记头把交椅的坐馆,要说动他,就需要天大的代价。”
“我收到风,说国龙要撑他坐新一任的坐馆。”
“现在就算我把龙头的位置让出来,他也不一
。定同意啊!”。
十哥一阵苦笑,要说挖几个和记出头的猛人,并不难,拿钱就能搞定。
还是那句话,是人就有个价码。
只要钱给到位,磨都能推着鬼走。
可偏偏这个大佬原是个例外!
元朗是香港的鱼米之乡,三面群山环抱、地势平坦开阔。
南望香江最高峰大帽山、北临碧波荡漾的罗湖湾,稻田青青、风景秀美。
香江出头的矮骡子,很多都是出身于元朗。
只因为这里最穷,是乡下。
斧头俊小学四年级没读完便辍学打工,挺着瘦小的身躯在码头做力工。
几年时间,黄俊出落得魁伟健壮、头脑精明,又加眼活手勤、做事牢靠,深受私船老板赏识。
经常能